在这方面寂空最有发言权,由于修行功法的原因,寂空对这样的怨气和死气十分敏感,怕感受错误,特意开了佛眼。
笃定道:“这槐树下,应该埋过尸体。”
“……”哪个傻子干的,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
在易招阴秽的槐树下埋尸体,万一那人要是死的惨一点,不就是嫌日子过的太无聊给自己招惹麻烦吗?
寂歌为这位勇士的作死精神肃然起敬。
她转身:“这院子之前住过什么人吗?”
仆役愣了半晌,因为这地方太过偏僻,他关注不多,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只能紧张的带着寂歌和寂空起向旁边住着的人家询问。
能搬走的人家都已经搬走了,这边住着的人不多,仆役敲开一家家门,亮明了身份,向开门的妇人询问。
妇人搓了搓手,目光自以为隐晦的落在旁边的寂歌和寂空身上,这两位仙长气质实在太过出众,云州城少有外人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美貌的修真者。
“那家之前住的人,你认识吗?”
仆役问道。
“当然认识,”妇人忙解释,生怕怠慢了他们:“邻里邻外的,我都在这里住了几十年,怎么可能不认识。”
寂歌和寂空没打断她的絮絮叨叨,听着妇人继续道:“哪里住的本来是一家孤儿寡母,是二十几年前刚搬过来的,没过几年母亲死了,儿子长大后娶了媳妇,没过半年也死了。”
说到这里妇人满肚子的八卦想说:“那小子当初娶的是老李家的闺女,长相漂亮,就是身子骨太弱,文文静静的,鲜少出门。”
“老李家为了她,到处求药,银钱填进去大半,可惜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只能慢慢养着,总也不见好,也就是因为这个,等到那家姑娘及笄后,求娶的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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