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女本能的觉得不对,被杀伐和即将成功的喜悦刺激得发热的头脑终于冷静了几分,但还是兴奋居多。
“步寂歌,”大皇女盯着她,咧嘴笑了:“我赢了。”
寂歌却不见惊慌,幽幽道:“母皇,如今这副手足相残的画面你满意吗?”
听到这句话,大皇女瞬间一惊,下意识的看向床铺。
隐隐绰绰的纱幔勾勒出一抹熟悉的身影,因为长时间的昏睡与卧病在床,她脸色苍白死死的盯着大皇女。
女帝披头散发,在昏暗的光线下宛若厉鬼,嗓音因为缺水而呈现出了一种磨砂的粗糙感,她叫出大皇女的名字:“步微蕊,你在干什么?1
寂歌流畅的接话,眉眼弯弯,“大皇姐在逼宫,母皇看不出吗?”
女帝的脸色更黑了。
大皇女冷汗涔涔,多年处于女帝威严下的记忆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她几乎是想立刻下跪认错,但随即想到现在的处境,又硬气了起来。
“母皇,”大皇女握着长剑的手心渗出薄薄一层汗水,既粘腻又冰冷:“您老了,也该退位让贤了。”
“既然说好将太女之位给我,”大皇女像是在说服女帝,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我是未来的女帝,现在早一点继位又有何不可。”
大皇女喃喃重复着这几句话,俨然已经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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