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自己压迫得苦不堪言的天下文人士绅,这深宫太后
眼前这小天子,同样也在不知不觉中,背负了无数人的希望!
思绪流转,李修抿了抿嘴唇,眼眸中黯然之色一闪而逝,随即亦是爽朗一笑:
“哈哈哈哈,春哥儿说得不错,是不小了。”
李修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乾清宫那幽深的大殿,随即爽朗一笑,一把将小天子抱起:“走,今天李叔带你去做小大人该做的事!”
步子迈开,李修亦是快步朝皇宫之外走去。
而李修离去不久,乾清宫窗台之后,一名小太监,亦是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随即,快步朝宫内而去。
“参见陛下,将军!”
城门处,禁军跪倒,李修步子不快,嘴角噙笑,面容依旧柔和。
一身蟒袍随身形走动而舞动,蟒形亦是活灵活现,张牙舞爪,似是时刻都将从锦衣之上挣扎而出。
行至城门之外,等候的亲卫将士,亦是迅速汇聚而来,一匹汗血宝马,亦是被亲卫士卒牵到了李修身前。
李修翻身上马,一种亲卫将士,亦是接连上马,前后护卫簇拥,随着李修驭马而动,这支队伍,亦是浩浩荡荡而去。
这一次,李修没有和往常一样,带着小天子于城中游玩,而是直奔秦国公府中。
战马奔腾,小天子明显有些兴奋,望着街道两旁快速划过的场景,在李修怀中扭动着身子四处张望着。
而此刻,秦国公府中,却已是高朋满座。
自秦国公代替内阁皇权成为权利的中心后,中枢的权利,自然就是随着秦国公而动。
从皇宫内阁,转至这秦国公府中,如此之下,朝堂诸臣,尤其是如今的内阁几位阁老,自然就是这秦国公府的常客。
如今,秦国公府外院大堂之中,孙传庭几人已是端坐堂中,品茶闲聊已久。
“朝鲜沦陷,可是怎么回事,几位可曾听到风声?”
闲聊之间,孙传庭第一个沉不住气,出声问道。
此言出,几位阁老相继放下茶杯,互相对视一眼,李邦华率先出声:“我进宫面见过太后,太后亦是对此事不知情”
言至于此,李邦华没再多说,言下之意,亦很是清晰。
在以往,任何军国大事,秦公大都会禀报给太后,而这一次朝鲜沦陷之因,却连太后都不知道。
显然,要么,就是秦公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正在调查,要么,就是这一次,秦公并不愿让他人知道此事内因。
其原因如何,谁也不敢轻下定论。
几人沉默片刻,随即,李邦华亦是再次出声:“朝鲜不过是一藩国,纵使沦陷,对大局影响也不大。”
“再加之朝鲜王被后金诛杀,只会引起朝鲜军民公愤,稍加谋划,沦陷的朝鲜,说不得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秦公此举,说不得也有此想法在其中,我等也无需太过操心,况且,还有山海登莱近十万大军坐镇,辽东之局,无需过虑!”
说到这,李邦华环视一眼几人,沉吟片刻,才道:“自古以来,文人治国,乃是定律,武院开设民政一科,上马治军,下马牧民,军政一体,实乃遗祸百年之策!”
“此事,本阁以为,我等当共同劝诫一二。”
孙传庭点了点头:“善!”
“可。”
刘起元亦是简短吐出一字,
来宗道犹豫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