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得了一些传言……原来说世默与萧老板之间有私情,而且现在还情未了,明眼人都说世默心中有别人……”王隐停了一下,说道,“我想那是绝不可能的,想想世默是个本份的读书人,那萧老板才是个名伶。”
“名伶?”张兴德听到这两个字,冷冷一笑,随即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就是一个下流的戏子!哪来的什么名伶之说……”
“张老不必上火,”王隐说道,“那萧老板早早地识相,去了外地,想必再也不会出现了。”
“将!”张兴德拿了棋子,叫了出声,“那是,这地方那下流的戏子自然是待不下去的。”
王隐听得张兴德在短短的时间里,讲了两次“下流”,心中很是诧异,这张兴德可是有名的大儒,与他相识多年,可未见他如此。
“啊,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王隐面露难色说道。
“什么……这一……手?”张兴德慢慢地问道,“王先生说的是什么?”
“你都将我了,还问什么?”王隐从容地回答道,“您下棋总是留了一手绝杀对待我,我可是领教多年了!哈哈哈……”
“喔……喔,你看看我,我都老糊涂了,”张兴德手握着一个“马”,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道,“岁月不饶人啊,听个话都听糊涂了,见笑……见笑了!”
“那刘管家是山东省人么?”王隐头也不抬地问道,“如此寒冷的时候,我见他还穿着单衣?”
“他?他祖上是山东的,有点口音,先生听出来了,”张兴德说道,“可能屋里暖吧。”
“喔,他家里还有什么人?”王隐问道。
“先生怎么今天问起老刘了,多年也不见你问他一句?”张兴德说道,“是不是他有什么失礼之处?”
“不…不,”王隐说道,“我是想着厂里最近风波多,想招多几个身强体壮的人来看家护院,哪天张老不要他了,让给我就是了,哈哈哈……”
“喔,这样,你如若需要叫去就是了,”张兴德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道,“糖厂的重要性,我是清楚的。”
“玩笑话,玩笑话而已……那还不至于,上峰加了二十人的队伍,明天就到了。”王隐说道,“我今天来是向张老辞行的。”
“怎么?”张兴德问道,“那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王隐问道。
“喔……那天在茶馆听得人讲,说你要高升了?”张兴德说道,“我开始不以为然,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所以嘛,我一想到世默与小妹的事,心中有些烦躁,”王隐说道。
“正是,那得加紧让他们把事完结了才是。”张兴德说道。
“希望下一次我们对弈时,他们有情人已成眷属!”王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