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130：收了这个学生【求月票】</p>

沈棠不说话，祈善二人也不说话。</p>

至于林风，她更是不敢说话。</p>

四人就这么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祈善他们纹丝不动，眼睛都不带眨的，把沈棠这位话痨选手憋得嘴巴都难受了：“……你们……是好是歹，能不能给个准话……”</p>

褚曜终于转动一下他那双眼珠子，视线却聚焦在年幼的林风身上，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让他打破两百多年的固有印象，他更愿意相信眼前的林风其实是男孩儿。</p>

沈棠问道：“真有这么难以接受吗？”</p>

褚曜：“这就好比有人跟我说，我非母亲所生，而是父亲十月怀胎一样荒诞离奇。”</p>

他会相信吗？</p>

他只会将人打出去。</p>

即使真有男人挺着大肚子过来告诉他，肚子里揣着一个孩子，他也会认为肚子是伪装的，或者怀孕的就是个女生男相的女人。</p>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p>

女人怎么可能储存天地之气呢？</p>

偏偏证据就摆在眼前，褚曜现在只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消化，接受男人能怀孕……啊，不，终于有女性能储存天地之气的事实。</p>

沈棠：“……”</p>

她没坚持告诉二人自己的真实性别是正确的。按照这俩尿性，哪怕她把裤子脱了，人家多半还以为她是被丢入蚕室受过阉刑。</p>

祈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好些蚊子了。</p>

两位先生用了半刻钟时间消化惊天大雷，终于能平心静气，大脑CPU恢复正常工作。</p>

褚曜问林风：“你可有什么特殊际遇？例如令堂妊娠做了奇怪的胎梦？例如幼时碰见奇怪像神仙的人物？例如吃过奇怪灵果？”</p>

沈棠：“……”</p>

好家伙，无晦对小说套路还挺熟悉啊。</p>

他提问一个，林风摇头一个。</p>

她迟疑看了眼沈棠，沈棠便知要糟，生怕她又用奇奇怪怪的描述，害她风评被害。</p>

“无晦，元良，其实……”</p>

沈棠开腔没几个字就被祈善打断。</p>

“你别说，她说！”</p>

沈·试图解释·棠：“……”</p>

林风这次说话倒是没上回那么惹人误会，她跟褚曜坦白道：“褚先生可还记得初识那一夜在车厢，奴家守在郎君身边，郎君的文心花押突然发出了一道光？奴家被吓到了。”</p>

祈善闻言看向了褚曜。</p>

似乎在问为什么没跟自己提过。</p>

褚曜皱眉回忆：“那次不是你过于困乏产生的幻觉？五郎那时一切正常，睡得很沉。”</p>

林风目光愈发坚定，她摇头否认道：“非是幻象，奴家可以肯定那时确有一道光，细长细长的，金色的，像是……像是某种动物。那时起奴家就感觉身体有了变化。”</p>

众人包括沈棠齐刷刷将目光转向她那枚透明的文心花押。为了方便大家伙儿一块儿研究，她干脆将从腰间解下来放桌上。</p>

沈棠：“横看竖看，也没什么特殊的。”</p>

祈善和褚曜却不这么认为。</p>

特别是祈善。</p>

他想起白日上山时的闲聊——关于女性为何不能拥有文心武胆的猜测。难道真与国玺在谁手中有关？或者与国玺持有者态度有关？</p>

祈善暗中用余光观察沈棠，总觉得猜测很接近真相，但还缺了点关键的细节内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