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烈眯眸冷道:“朕原本算是个有耐心的人,但你欺负了朕的女儿,朕就亲自要你的命。”
他话音一落,又是一拳,重重地击在大夫子的腹部。
大夫子口吐血沫,像石子儿一样,在地上滚了几下。
砸在了已经被打昏的二夫子身上。
白西烈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笼着暗影,更为他英俊森寒的眉眼,镀上一层冰霜。
“在稚儿之前,有多少被你们用手段逼走的可怜人?”
“三……三个……”大夫子呕出鲜血。
白西烈走过去,抬起黑靴,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皇帝居高临下的垂眸,并歪了歪头,语气里带着不相信的冷笑:“三个?”
他这一脚,踹的大夫子剧咳一声。
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能颤颤地伸出手指,比出了一个“七”。
鸣阳书院只收权贵子嗣,那些就算有才有天赋的寒门子弟,摸进门槛也会被排挤出去。
白西烈呵笑,眼中杀意明朗,令人胆寒。
他手臂一伸,禁卫军立刻将长刀抽出来,放在皇上手中。
正当白西烈举刀,要劈下去的时候。
大夫子求生欲使然,他仓促地爆发一阵喘息和大呼——
“皇上,您不能杀小人!万宗侯最近在查的事,小人知道些许内情,兴许……兴许能帮上忙。”
冰冷的刀锋,停在了大夫子的脖颈处。
白西烈眯起了狮子般深邃危险的寒眸。
与此同时。
白稚儿在亭子内,她刚挪着小屁股坐在石凳上。
就被冰的“啊呜”一声蹦了起来!
小家伙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睛:“太冷了,冻屁屁。”
------题外话------
我发现我有个毛箔…最近宣传多,所以读者一多,我就容易紧张,每天发出来的章节就像是媳妇要见公婆一样忐忑……(捂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