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歪继续朝前走，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在村口回望。</p>

“后生，哪去？”忽然，晒太阳的老头开口。</p>

“回.............家！”</p>

“天还早，回个球的家！”老头无声一笑。</p>

李小歪没说话，低下头，朝前走。</p>

“哎，后生！”老头又开口。</p>

李小歪停住，诧异的回头。</p>

“中意那女子？”老头睁开一只浑浊的眼，问道。</p>

李小歪想想，点头。</p>

“多中意？”老头继续问。</p>

“娶......”李小歪结结巴巴的开口。</p>

“人家不答应？”老头两只眼睛都睁开，问道。</p>

“嗯！”李小歪羞涩羞愧的低头。</p>

“揍性！”老头白眼顿起，“出息！”说着，干瘪的嘴唇裂开，露出没有牙齿的牙床，含糊不清的说道，“挺大个爷们，连个女子也拿不下，你还能干啥？”</p>

“我.........”</p>

“中意她就弄了她！”老头忽然大声道，“生米煮成熟饭会不？”</p>

“啊？”李小歪愣住了。</p>

“笨！”老头气的皱纹都在抖，“抱她上炕！”</p>

“上炕干啥？”</p>

“啃！”老头大声道，“像啃猪蹄子那么啃，啃了她就是你的人！”</p>

李小歪想了许久，转身道，“您老别笑话我了！”</p>

“哎呀，这个怂呀！”老头叹口气，闭上眼。</p>

李小歪低下头，继续朝前走。</p>

“你狗日的要是就这么走了，这辈子，后悔不？”老头忽然再次大喊。</p>

突然，李小歪的身子停住。</p>

“男人要有男人样，看上的东西就要抢！”</p>

“什么她娘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往炕上一扛，全行！”</p>

“没这两下子，就不能算是爷们！”</p>

“不这么干，都对不住爹娘给的把儿！”</p>

忽然，李小歪像风一样重新冲进了村庄。</p>

“这才像样！”老头哼了一声，继续晒太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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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里的火，劈里啪啦的烧着。</p>

这是李小歪早上给李家嫂子送来的干柴，格外的旺盛。</p>

李家嫂子蹲在灶台前，眼睛看着火苗，渐渐的有泪水顺着脸颊落下。</p>

但还没落到下巴上，就让火烤干了。</p>

随后，她微微的叹气，站起身，走到水缸边。</p>

舀水，投湿手巾，弯着腰仔细的擦脸。</p>

擦得很用力，似乎是要把这些年受的苦楚和折磨都擦去。</p>

擦得很仔细，不肯放过肌肤的每一寸纹理。</p>

砰的一声，院子的门，被粗暴的推开。</p>

李家嫂子的手一抖，毛巾落在水盆中，依旧弯着腰。</p>

“嫂子！”</p>

李小歪进来，看着嫂子，翘起的后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