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无双收功,接过打开,却转眼丢在地上:“他遣散妾室,与我说什么。以后这种信不得再送来。”
下人愕然,看着地上的信忙跑出去回话。
展无双欲回屋洗漱,却看到孤零零的信纸落在地上,又捡了起来,坐在书案前品读。
信中,舒百川检讨之心十足,展无双看的发笑却不自觉。
待信看完,却一阵心乱如麻,自己,怎会为他这般不主神情?
“不得再想了展无双,你一介男子身份,如何敢违背世俗与他亲亲我我?
且舒百川那般多妾室,遣散了也可去花楼,或有狐朋狗友。”展无双摇了摇头“再说,就算承了他这份心意……你我又算什么?没名没分的如野畜一般交合?
我不当是如此不知廉耻。”
展无双闭上眼,信被捏在一起。
舒百川在屋中深觉得自己洁身自好会得展无双一两分心悦,可谁知道,回话是展无双把信了,且说说他遣散妾室与我说什么。
展无双她言而无信!
她的心里,怎的没有他一丝地位?
舒百川心若筛子,千疮百孔,谁唤他他也起不来精神。
听闻他早晨突然心性大发打发了妾室,舒侯夫人走了来,看着变化有些大的儿子,试探问着:“川儿,怎的想到把你院里的都打发了?”
舒百川失魂落魄的丧气垂着脑袋,舒侯夫人绕到他面前来坐下:“还为你哥哥的事儿生气?这才置气遣散妾室?”
“我哪儿敢呐。”舒百川心里颇凉,他还想着陛下赏赐的院子可以与展无双暗通曲款。
可转眼之间,母亲拿到楔子就送给了她娘家哥哥,陛下赏赐更是入了府库,有些价值连城的宝物还被哥哥拿到房中。
舒百川自是心里不痛快,舒侯夫人笑着:“好了好了,娘屋里的丫鬟,你不早想要了吗?”
“娘觉得大哥就该娶名门淑女,而我,只配一些下贱丫鬟,花楼货色?”舒百川听着这话忍不住心里气愤,别说他现在已经心有所属,就是他不似以前一般不知廉耻也无法接受他娘这般“娘,别人的娘若是儿子带回花楼女子只会气愤,而你却给儿子房里准备女人。呵……”
舒百川已然不是曾经年少,觉得这般放纵是真性情,母亲这样是对他宠爱。
他开始明白起礼义廉耻。
就像他给展无双说的,在京城脱掉的衣服,捡不起来。
他舒百川在京城的名誉,怕是连臭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他起初是不懂,展无双只是失了身,在花楼里有过些男人而已,何以至于就想不开变得那般模样。
毕竟赎身花楼女子对他是寻常事,也就一点男女之欢,有何可羞耻的?
可在军营四年,他慢慢懂了很多。
展无双要不觉得耻辱才是不对。
他明白以后也会心痛,心痛展无双那些曾经。
可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明知一切,他却还是忍不住爱展无双。
到头来,做出一些事情,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今仔细想想,他何曾为了一个女人做些什么?
从他顾忌展无双的眼泪开始,他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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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失败,亲们你们弃文前可以简单的评判一下吗?让鄙人知错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