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用手指捏住凝光的脚腕，尽量不碰到伤口。</p>

在他的触感中，能明显感觉到在接触凝光细嫩的皮肉时，她的腿轻微地瑟缩抖动，但不过一瞬，便又恢复正常。</p>

莱茵将高跟鞋摘下，看了眼凝光丰润的足跟以及丝滑的的足弓，凝光赤着脚，未着罗袜，莱茵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她白皙足底下细细的纹理。</p>

随后，他又将视线转移到凝光修长白皙的足趾，并未发现有磨出水泡的痕迹。</p>

“白先生，你在做什么？”凝光轻咬银齿，见莱茵不加掩饰地打量自己的足底，心中莫名出现些许羞耻。</p>

“看看你脚上还有没有其它伤。”</p>

莱茵放下凝光的脚，将高跟鞋放在一旁，看了眼凝光那只还穿着鞋的脚，说道：“另一只。”</p>

“唔…”</p>

凝光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将俏脸别开：“让你帮我脱鞋，是不是不太合适？</p>

毕竟让白先生做这种古代下人才做的事情……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p>

莱茵一脸懵逼：“你早干嘛去了？”</p>

他越来越看不懂凝光了，自己都已经帮她脱了一只鞋，她才觉得不合适，这天权大人是傻了吗，合不合适这种事情，不应该在做之前就该搞明白吗？</p>

莱茵看着凝光姣好的面容上挂着纠结的情绪，他实在不明白，连这种事都要纠结的凝光，是怎么在商政界叱咤风云的。</p>

天权大人，你人设OOC了啊！</p>

等等，不会是她又在怀疑自己什么吧？</p>

莱茵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是不是又暴露了什么东西。</p>

“「天理」的力量没有暴露，我唯一一次在凝光身边显露，是为了让魈明白我的身份，但那时的凝光背对着我，绝不可能看见。</p>

还是说每一次暗杀，我都赶得恰到好处？不，我也不是每次都卡点救援，这方面应该也没有纰漏。</p>

还是我和她之间的互动暴露了问题？”</p>

但莱茵仔细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成天粘在凝光身边，偶尔闲的无聊看看她旗袍下雪白的风景线，在她被袭击时出手相救，和她独处时小小地戏耍她，不管是假意下围棋还是弹她额头，再或者为了戏弄她故意将她突然抱起来……都不是值得被怀疑的事情啊。</p>

“我的卧底计划天衣无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p>

哪怕莱茵戴着面具，甚至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凝光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睛中一闪而逝的奇怪意味。</p>

“白先生莫非知道我觉得羞耻了？”凝光表面端庄，心中却有些忐忑，她知道莱茵喜欢逗弄人，若是这时候表现出弱势，很可能被他嘲笑。</p>

“可是白先生那么弄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啊。”凝光心中叹息，莱茵为她脱鞋时那样细致地端详，指关节还不小心蹭到凝光的脚心，弄得她有些痒。</p>

这样受到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凝光很难保持绝对冷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