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听了张老夫人的话,怒不可遏,立刻转过头去,愤怒地看向张老夫人。他怒吼道:“愚蠢至极,那为了一个买回来的女人,竟然得罪了赵夫人,让我儿子的命悬一线!”</p>
张老夫人被张员外的话吓得浑身一颤,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中满是悔恨与自责。她哽咽着说道:“我....我只是气不过,她一个村妇竟然敢出手搭救那小贱蹄子,所以才....才让人去打了她家家丁,一个家丁而已,她竟然要和我们张家为敌?何况她是不是真的能治我儿的命还不一定,老爷何苦如此作贱我。“</p>
张员外怒气也消了一些,这赵夫人仗着有些本事,居然为了一个家丁置他儿子命与不顾,这口气他也咽不下。</p>
他冷静下来说道:“夫人可知那赵夫人是什么来头,怎地仅仅一日,灵桥就传遍了她是神医?”</p>
张老夫人见张员外松了口,立即拉着张员外坐下,说道:“我早就打听过了,那村妇,原先不过是陀螺村的一届村妇而已,来了灵桥,不知怎的竟得了秦家的赏识,才有了今天的一点光鲜。”</p>
“此话当真?可曾知道他夫家是做什么的?”张员外有些不可置信道,一个村妇竟然有这般本事,不会是宁家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吧。</p>
“老爷,这我也打听过了,倒是听闻她男人是望都的一个中尉还是什么的,总之不是什么要职,否则她们怎么会一直住在陀螺村呢?”张老夫人对自己打探来的消息深信不疑。</p>
“那她娘家呢?”张员外追问道。</p>
“这不难打听,难民所有不少陀螺村的人,都说赵夫人本来不是陀螺村人,是百里外村落的,她娘家不过也是种田农,家中拮据才把他卖到陀螺村赵家。”张老夫人一副自己全都知道的模样,倒是让张员外更加疑惑,区区一个村妇,竟然那般大胆。</p>
张老夫人当然明白张员外心中所想,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说她搭上了秦家和宁家,所以现在根本不将我们张家放在眼里吗?”</p>
张员外听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哼!就算她真的跟秦家和宁家有关系又如何?若是我儿子病情危急,别说是秦家和宁家,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惧怕半分!我就不信这个邪,难道除了她之外,就没有人能够治好我儿子的病吗?”</p>
越想越是气愤难平,张员外立刻唤来了洪爷,沉声问道:“阿洪啊,灵桥一带的郎中是否都已经请过来了?”</p>
洪爷神色慌张地回答道:“回禀老爷,灵桥一带赫赫有名的郎中几乎都请过来了,但仍有两位尚未抵达。”</p>
“噢?究竟是哪两人呢?”张员外迫不及待地追问。</p>
“其一是宁安堂的谢大夫,据说今日他从宁府那边觅得了数坛佳酿,一时贪杯便沉醉其中,此刻早已沉沉睡去。另一人则是起安堂的霍大夫,此人前去望都探访亲友,迄今已离去二月有余。”洪爷恭恭敬敬地回复道。</p>
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嚎声:“啊~还不如让我去死!”</p>
听闻此声,众人皆心有余悸。张老夫人心急如焚,急忙冲入里间查看情况。屋内的丫鬟们更是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p>
“快遣人赶往起安堂守候,一旦霍大夫归来,立刻将其带回府中。至于那谢大夫,即便他醉得不省人事,也无妨,直接用一盆冷水浇醒后带来见我便是。”张员外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p>
赵宅内。</p>
“把门关紧了,今日谁来敲门,都不要开,你们也不必在前院守着了,都去后院歇息。”苏萌吩咐了阿飞和李正阳,自己也踱步回了厢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