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平看到日军在古宁路上散开，封锁了古宁路，还有几辆日军卡车疾驰而来，知道日军援军到了，从古宁路回金陵城已经不可能。

赫平对高文和说，“文和，我们马上撤离，向西南方向，西南方向是北山山脉的中心地区，方圆上百公里，日军不会把我们这，怎么样的。”

晚上八点，特工总部第三行动科科长纪三槐，匆匆走进特工总部高级督察官汪奉朗的办公室，报告：“督察官，今天黄昏时分，李来衡在古宁路住所附近被刺杀。”

“啊——”汪奉朗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李来衡在古宁路住所，很隐秘的，没有几个人知道，枪手是如何知道的。”

纪三槐回答，“据李来衡司机魏晃回忆，昨天魏晃曾经回到衡通贸易商行取一些小孩用品，李来衡情人朗井芝刚刚生了一个小孩，回古宁路住所的路上，感到有一辆摩托车若有若无的跟着他们，魏晃当时并没有在意，没成想今天就发生了刺杀事件。”

纪三槐接着说，“督察官，确实有一支神秘武装进入金陵城，战斗力强悍，今天黄昏时分，刺杀了李来衡，还伏击了警察总署的警察和北山医院的皇军，皇军少尉高桥川二阵亡，与高桥川二一起阵亡的还有六名警察和八名皇军士兵。”

汪奉朗挥挥手，不让纪三槐再说下去，没有一件好消息，汪奉朗说，“老纪，据山城内线报告，有一支山城防务部的特工队，蝙蝠行动队，已经潜入了金陵城，目的是营救安东尼中校，据我们在苏北的内线报告，这个安东尼中校，已经出现在苏北粟部的驻地，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纪三槐向汪奉朗请示，“督察官，我们下一步如何采取行动。”

汪奉朗沉思了一会儿，惋惜的说，“李来衡死的太早了，他还有很多情报没有说去来，据李来衡说，军统在警察总署内部安插了几名潜伏分子，只是李来衡不负责与他们联系，首先从警察总署内部入手。”

纪三槐很快理解，“督察官，我知道了，蝙蝠行动队活动如此猖獗，一定有人跟他们提供情报，我们首先掐断蝙蝠行动队的情报来源，然后在想办法消灭他们。”

古宁路北封锁，赫平、高文和几个人想回金陵城里，暂时不可能了，为了尽快摆脱日军的控制范围，几个人一直向西南方急进，二个多小时的时间，翻过两座山峰，距离金陵城三十多公里，来到有一处山坡上，山脚下是一条公路，公路东西走向，公路南侧是一条河，河面有几十米宽。

山坡上长满沙果果树，风景不错，还可以饱食沙果，高文和提议在这里休息，几个人在山坡上，找了一处背风的山坳，有厚厚的落叶，郝明贵躺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感慨，“哎，对这种黑枪，还是鲁明和李久福擅长，轻轻松松的干掉了李来衡，我们都是观众。”

鲁明拍拍郝明贵的肩旁说，“大贵，怎么心里不舒服了，你一炮打沉日军一艘炮艇，威风了八面的，我们在一旁也是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