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接过桂花糖,清脆的声音回答“谢谢叔叔,是什么事呀,你问吧。”赫平指了指那栋神秘的住宅,问道“三丫,那个房子是谁家啊,能告诉叔叔吗。”
三丫想了一会儿回答“叔叔你说的是那个圆木栅栏的房子吗,他家姓王,是王掌柜家。”
王掌柜,王健,有了一点联系,赫平又问“三丫,这个王掌柜你见过吗,长得怎么样?”
三丫看着不远处的王家宅院,犹犹豫豫的回答说“长得怎么样,个头高高的,我看见他,有些害怕。”
赫平有些惊奇的问“这个王掌柜长得很凶的样子,你为什么怕他?”三丫这回没有犹豫,很快说“这个王掌柜,脸上有一颗痦子,很大很黑,看着挺吓人的。”
王掌柜,下河村,脸上有一颗黑黑痦子,与韩永旭提供的情报基本吻合,赫平在山城做过狱正督察,了解一些法律常识,这在法律上叫作证据高度重合,这个王家宅院确定就是王健潜伏的窝点。
赫平又拿出几块糯米糖,递给三丫,“三丫,你回答的很好,今天叔叔的问话,不要告诉别人,以后叔叔有事还找你。”三丫接过糯米糖,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赫平回身对鲁明说“看来,这个王掌柜就是我们要找的王健,我们争取见见王健本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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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平和鲁明挑着货郎担子,沿着石板路向东走去,“糖果,桂花糖,糯米糖,可甜了,便宜——”二人一边走一边叫卖着。
王健家院门紧闭,垒制的圆木栅栏密不透风,且有两米多高,赫平和鲁明站在门前,根本看不到院子里的情况,赫平放下货郎担子,左右望了望,急中生智,拿起货郎担子里的铜喇叭,用劲的吹了起来。
“呜哇,呜哇——”赫平吹得曲子是出丧曲,一般人家在出丧时吹得曲子,很悲凉,石板路上几个山民,看到赫平在王健家院门吹出丧曲,以为王健家里有人出事了,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三哥,这个老王家,一直很神秘,家里出事了?”
鲁明急忙提醒赫平,“大哥,你在人家门口吹出丧曲,不吉利的,搞不好要挨揍的。”赫平低声回答,“我就要激怒他们,让他们家人出来,看看这个王家究竟时什么人,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一切听我的。”
赫平是想激怒王健家里的人,吹了几分钟,不见王健家院内有动静,“呜哇,呜哇——”吹得更加卖力,又过了有十几分钟,“哐噹——”一声,王健家院门打开了,一个年轻人怒气冲冲的从院里跑了出来。
这个年轻人,二十左右岁,个头不高,但很健壮,剃着关头,穿着灰色粗布衣服,左右看了看,看到赫平还在卖力的吹喇叭,疾步走到货郎担子前,飞起一脚,“杜昂——”把赫平的货郎担子踢飞,货郎担子里的香烟,糖果,还有几只铜喇叭,散落一地。
看到这个年轻人怒气冲冲的从院里跑了出来,踢飞了自己的货郎担子,心中窃喜,知道王健家里有人还是忍不住了,表满上一副愤怒的样子大声喊道“这位小哥,干什么,凭什么踢我的货郎担子,太不讲理,你陪我货郎担子!”
怒气冲冲的年轻人还不解气,狠狠的一脚踩在一只铜喇叭上,铜喇叭立刻变形,别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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