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言,是玩家。
阮清仅那不经意的一眼就确定了这件事。
早在图书室时,阮清就开始怀疑许谨言的身份了。
原主和许谨言虽然不太熟,但起码做了一年的大学室友了,彼此之间还算了解。
哪怕原主不喜欢许谨言,他也知道许谨言不会骗人,更不屑说谎。
但在图书室的时候,许谨言骗他了。
——夏同学,不参加舞会的话,会死哦。
阮清仔细观察过,不参加舞会并不会死,甚至比去参加舞会的客人还要安全。
也就是说,许谨言在说谎。
在他戴着帽子看不清楚长相的情况下一眼认出他是夏清,故意说谎骗他,这都是在真正的许谨言身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现在的许谨言,绝不是真正的许谨言。
但这个副本不是玩家有身份卡的副本,玩家都是随意给了一个客人的身份,像他和许谨言这种情况十分的特殊。
阮清垂下的眼眸微闪,许谨言......会是和他一样的特殊玩家么
......
游轮虽然恢复了正常的行驶速度,阮清却依然有些难受,再加上要在众目睽睽下维持‘邪神’的样子,完全没什么胃口。
与其说是去吃早餐的,不如说是去走个过场的。
‘齐临天’对此非常的不满,他将阮清送回房间后,就重新回到了餐厅,拿了一份食物才匆匆返回了房间。
阮清不想吃,但很多事情都由不得他想不想。
他看着‘齐临天’那放下食物的强势动作,就知道他拒绝也没用。
阮清乖乖的接过了筷子,垂眸安静的吃着早餐,和刚刚在餐厅里的傲慢嚣张截然不同。
‘齐临天’见状薄唇抿紧,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失望,就仿佛他刚刚在期待着阮清的不配合。
阮清:“......”
阮清没有理会‘齐临天’,慢条斯理的吃着食物,直到吃到能维持身体所需的运转才停了下来。
吃的依旧很少,‘齐临天’看着并没有减少多少的饭菜皱了皱眉。
“不吃了”
阮清微微摇了摇头,“早上吃太多会难受。”
‘齐临天’从角落里找到了记忆,人类早餐确实吃的不多,他这才放下心来。
‘齐临天’看着乖乖坐在凳子上的人,眼神晦暗了几分,他先是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接着微微倾身,伸手用大拇指擦了擦阮清的嘴角。
大概是怕阮清误会,他声音低哑的开口,“有东西。”
阮清吃完就用纸巾擦过了,有没有东西他很清楚,他抿了抿唇,别开头避开了‘齐临天’的手。
‘齐临天’看着自己的手微顿,下一秒就落在了阮清的衣袖上。
因为是繁复的衣袍,衣袖是那种宽大的,做什么都十分的不方便,阮清吃东西时是将衣袍挽上去的。
‘齐临天’将衣袖重新理了下来,还将阮清坐乱的地方理了理,似乎是见不得丝毫的凌乱,那精心照顾的模样比仆人还敬业几分。
只不过‘齐临天’越整理,他的眼神就越暗,手上也越发的放肆。
昨晚的记忆占据大脑,让阮清纤细的身体直接僵住,就连表面的顺从也不想装了,他下意识的打开‘齐临天’不太规矩的手,起身就想要离开。
‘齐临天’并没有给他机会,反手就将阮清禁锢在了椅子上。
阮清慌乱中想要抬脚踢过去,但下一秒他的脚被却‘齐临天’拽住,再也无法站起来。
‘齐临天’垂眸看着阮清的脚,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接着将阮清的脚挪到了某处。
‘齐临天’华丽的声音有些低哑,他看着阮清低声开口。
“乖,往这儿踩。”
阮清想也不想就想要抽回自己的脚,但‘齐临天’的力气很大,哪怕他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挣脱‘齐临天’的手。
更何况阮清身体虚弱,本就没什么力气,最终只能眼尾泛着红晕,任由‘齐临天’抓着他的脚。
然而有些人是不知道什么叫满足的,只会顺着杆往上爬,在阮清放弃了挣扎后,‘齐临天’更加放肆的扯开了阮清的腰带。
阮清见状瞪大了眼睛,纤细的身体微颤,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慌张,眼底也带着一丝害怕和恐惧。
这个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适当的解决生理需求会令人愉悦,可过当的只会令人感到恐惧和可怕。
那是一种身陷无边无际的大海,却找不到任何救命浮木的恐惧,也是一种看不见尽头的恐惧。
不由他开始,也不由他结束,完全不由他掌控。
那不可抑制的情绪流窜全身,摧毁着他的冷静,也摧毁着他的理智,不止是身体不属于他,就连大脑也仿佛不属于他。
直到被完全支配,直到什么也不剩下。
‘齐临天’在阮清阻止他之前,伸手捏住阮清的下巴,在强制的抬高几分后直接吻了上去,将阮清所有的拒绝都堵住了。
“唔......”阮清想要推开‘齐临天’,但刚刚的挣扎几乎抽光了他浑身的力气,若不是因为坐在椅子上,大概他会直接跌坐在地上去。
阮清的那点挣扎几乎可以忽略,完全撼动不了‘齐临天’分毫,‘齐临天’也没有给阮清拒绝的机会,他直接伸出舌头侵入了阮清的牙关,轻轻舔抵,带着一丝霸道和不容拒绝。
甚至过分的曲腿跪在了椅子上,将阮清的腿分开了几分,让他完全没办法合拢。
这下阮清彻底无法挣扎了,因为他稍微挣扎就会碰到‘齐临天’的腿。
就算阮清没多少相关的理论知识,也知道那只不过是在火上浇油。
更何况因为浑身无力,阮清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也只能红着眼尾,任由‘齐临天’吻他。
‘齐临天’的吻肆意又带着凶狠,完全剥夺了阮清的呼吸,仿佛要将阮清吞拆入腹。
阮清眼尾泛红,眸子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和无助。
他死死的攥着‘齐临天’的衣服,细白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微微泛白了。
‘齐临天’在阮清有些呼吸不上来时,终于松开了他,却依旧在他唇边肆意厮磨,手上也越发的过分。
阮清再次一惊,慌乱的想要转过头避开,然而‘齐临天’的力气比他大多了。
“不要......唔......”
‘齐临天’在阮清说话时,再次侵入了阮清的牙关。
时间早已进入了白天,但海上依旧是漆黑一片,恐怖又充满了压抑,每一次电闪雷鸣都令人心颤。
就如同恐怖片里即将要发生可怕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