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平白无故扯出来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野种,就要扣在我父亲的头上,亏你还是白家的人!父亲刚走,你的狼尾巴就藏不住了是吧,先诋毁父亲的名誉,怎么,你想分杯羹?做梦!”二姑娘眉头竖起,厉声道。</p>
白绣山见此笑了一下,他摸着胡子开口道,“二姑娘不必扣这么大的帽子在我头上,我也是心疼义山沦落在外的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难,若是义山在天有灵,想必也会宽慰的。”</p>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何不滴血验亲,辨认真假?也让东家和二姑娘放宽了心。”白绣山一脸怜爱的摸了摸旁边男孩的头。</p>
男孩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脸上细皮嫩肉,穿着身宝蓝色的双桃如意纹重锦,气定神闲的看着两人,嘴角是压不住的得意,仿若已经坐上了白家的家主之位。</p>
华丽的金色丝绸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犹如波光粼粼的湖面,看着这富丽堂皇的鹤鸣阁,男孩贪婪的神情一闪而过。</p>
“我知道姐姐们厌弃我,不能接受我的存在,可我真的是爹爹的儿子,还请姐姐能给小弟一个容身之所!”男孩大声说道,声音急迫。</p>
“弟弟?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爬出来跟我叫嚣?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二姑娘冷冷道。</p>
白霜吟用手帕按了按眼角的泪水,“父亲刚走,就有人来诋毁他,是我做女儿的不孝!滴血验亲?父亲尸骨未寒,我怎么能做这种不信任他的事?”</p>
白绣山嘴角抖动,“东家,我理解您的哀伤,族规如此,可不能放任白家的孩子在外受苦啊,您说是也不是?”</p>
二姑娘闻此,目露悲伤,“就在今日有一贼人闯入,偷盗父亲棺椁中随葬的金银珠宝!这贼人临走前还烧毁了屋内所有的东西,连带着父亲也……哎,父亲遭遇如此不测,我们已将贼人就地正法,伯父,您可想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