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言在先,为了维护自己的信用和威望,中年人只能拿其他的顽固份子开刀了。
我说了,肯拿出来的既往不咎,至于你们嘛!先割了耳朵,一个月之内找不到杀小春的人,咱们到时候再慢慢算账。”
“冤枉啊三爷,我一个子都没拿。”
“三爷饶命,我交、我全交出来。”
“兄弟兄弟手下留情,哇啊......”
周围的黑衣大汉一围,面无表情的手起刀落,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一只只血淋淋的耳朵可就离开了他们的主人,不幸的打手们纷纷捂着脑袋哀嚎起来。眼看着后排最后一只耳朵也要分家了,那个打手就杀猪一般的尖叫起来。
“三爷三爷,我有事报告,春爷死之前刚谈了一桩大买卖。”
“拖过来。”
三爷一发话,打手的耳朵就算是保住一半了。
等这小子把事情学了一遍,三爷立刻就感觉到了异样。
太巧了!
尽管听上去没啥破绽,可是从时机上来看,这几件事发生的还是太凑巧了。
“那这个金嘴茶壶,人现在在哪呀?”
“没影了,从昨天春爷中刀开始,往后就在没人见过他了,连他的相好也跑了,兴许是找地方藏起来了。”
“找,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出来,而且还得是活的。”
“明白三爷,小的立刻就去办。”
这个打手是磕头如捣蒜,还想着能逃过一劫时三爷却突然叫住了他,吓得他是一激灵。
“一码事归一码事,拿钱的事还没过去那,看在你报信的份上,耳朵就留着吧,把他小手指头给我剁了。”
“三爷,三爷饶了我这一回儿吧,我.......啊啊.....”
手起刀落,打手疼的是直拿脑袋磕地,可三爷却在那边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帮废物就暂时归你管了,把金嘴茶壶给我找出来,到时候爷一高兴,说不定这窄街的地盘就赏给你了。”
“多、多、多谢三爷。”捧着血流如注的手,打手是声嘶力竭的高呼起来......
事情办的不顺,王玉堂就连回新家的心思都没有,索性就在法国领事馆一带打起转儿来。多了解一下地形肯定没坏处。
万一有需要逃命的时候,路熟也能多两分把握。
可是王玉堂信步一走,不知不觉来到新家后面的背街,别看这里距离法国领事馆不算远,但是一草一木却都充满了底层人民的生活气息。
铺地的石板早就碎成了千百块,一些顽强的小草还在缝隙中探头生长。
抬头就能看到一根根竹竿横在街道上,竹竿上晾晒的衣服,五颜六色的仿佛万国旗一般。
这条街两侧都是连排的三层楼房,没有院子,从大门进去、楼上楼下、一家挨着一家,会住上十几户的那种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