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先生,你看这边还有什么问题吗?”警员说道。</p>
医院的灯和警局又不相同了。</p>
门口渗透过来的模糊的光,看不清他的脸,混乱而血腥的打斗,那刀尖刺入谁的眼睛,然后蒙上了一片血色。</p>
“闻岑姜。”有人背着光说,“我们上医院。”</p>
是血的温热。</p>
不远处,一道身影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p>
宋砚清事先报了警。</p>
男人神经兮兮地缩在角落里,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栩栩呢,我的栩栩呢?我要带我的栩栩回家……”</p>
最后看到他皱眉按着腹部走向她,轮廓模糊深刻,记得他手上全都是粘稠而鲜红的血,他随手抹在衣服上,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碰她,捂住了她的眼睛。</p>
被捕过程中,私生饭始终声称自己是无辜的,精神状态癫狂,具体情况还要等私生饭理智清醒之后,以及在医院的受害者口供来决定。</p>
警车的红蓝灯光与救护车的灯光交织晃在一起,划开这岑寂夜色,程栩然什么也看不清了。</p>
<div class="contentadv"> 事后几个邻居顺着半掩的门,看到地板上残留着的血液,倒吸几口凉气,低语纷纷……</p>
不止于此,私生饭收集了大量程栩然的生活日用品,她平日落在工作场所的东西,用旧了顺手丢在垃圾桶的耳坠,扔掉的布偶娃娃——</p>
身体的防御机制自动启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程栩然几乎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p>
便有了温度。</p>
您一位律师,你问我,我敢说吗?</p>
耳鸣。</p>
密密麻麻,一堵堵照片墙从四面八方环绕着卧室,空灵又渗人。</p>
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踹开。</p>
嗡嗡作响。</p>
只有输液的声音。</p>
“滴答。”</p>
“滴答。”</p>
程栩然刚醒来,病床上围着几位医生,外头还有等待询问的警员,许枝担忧地守在旁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