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家长会</p>

“上课了，你没休息好吗？怎么还在睡啊，黑眼圈这么重。”许枝晃晃手。</p>

“枝枝。”程栩然脸色潮红，崩溃地将脸埋在许枝怀里。</p>

“咋了？”许枝摸不着头脑，“身上这么热。”</p>

程栩然也不知道为什么。</p>

她第一次……做这么难以启齿的梦。</p>

“……没事。”</p>

她咽下少女的秘密。</p>

告诉自己。</p>

只是因为第一次跟男生靠那么近而已。</p>

云城的冬天没有雪，到了十二月，下过几场湿漉漉的雨夹雪，天气大多阴冷。</p>

期末前几天所有人都在疯狂借笔记。</p>

“同志们，看我借到了什么！！”许枝高举着宋砚清的笔记，铿锵有力地说，“年级第一的宝典！！”</p>

“我看看！”</p>

“给我看看！”</p>

然后二班所有人对着一串鬼画符陷入了沉默。</p>

第一次见这么简略版的数学笔记，就是说哥你能写公式是一个汉字都不愿意往上写啊，自己写的东西能看得懂吗？</p>

“看不懂，根本看不懂。”</p>

程栩然看了好几眼，细心记下来，但有些地方他写的太抽象，她又实在好奇，回家的时候在微信上问了宋砚清。</p>

他说：【等一下。】</p>

三分钟后。</p>

他发来三四串语音。</p>

宋砚清：【60s】</p>

宋砚清：【48s】</p>

宋砚清：【37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