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好办啊,胡锐刚上任,工作干得挺出色的,没理由调走人家啊。再说我也不分管公安那一块。”段长根敷衍道。</p>
“你堂堂一个副县长,这点小事儿还办不成?”李爱琴不依不饶。</p>
段长根有些不耐烦了,“你别无理取闹了,我自有分寸。”</p>
看到段长根不高兴,李爱琴也不敢再说什么。她转身进了卧室,段长根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现实,看来以后还得防着她点儿。</p>
儿子已经长高了,个子甚至超过了段长根,但仍与段长根交谈不多,当段长根问其学习咋样时,他就只是敷衍地回答就那会事,就出了门回学校去了。段长根对儿子的学习成绩有另一番理解,学习再好能怎么的?除了个别有很深的背景外能有个好的前途,大多数大学生不也默默无闻,自己也就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不也当了副县长。所以他也不在乎儿子的学习成绩,只要儿子以后会在社会上会“混”就行。</p>
妻子今天晚上展现出了少有的妩媚,她到卧室脱光衣服后就洗洗澡到床上躺下了,段长根睡觉前也不爱洗澡,他没有洗澡就也躺在了床上,这次老婆竟没有嫌弃他,他急不可耐地和老婆一番云雨后,段长根满足地沉沉睡去。在梦中,他看到自己不断高升,权力越来越大,金钱滚滚而来。然而,当他醒来时,却感到一阵空虚和迷茫。</p>
他意识到,这种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的权力和利益是不是空中飘浮的肥皂泡,在阳光照射下鲜丽夺目,接着又很快的消失呢?段长根这时毫无睡意了,他看了眼熟睡的老婆,披件衣服就到客厅里抽起了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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