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鳌拜一直想杀死唐甲。
可是,好几次他都失败了,唐甲负责指挥,他不是围攻鳌拜的主力,另外五名陷阵营老兵,才是围攻鳌拜的主力。
其中一次,鳌拜不顾一切,硬扛了一刀一箭,冲到唐甲跟前,要将其斩杀之际,一个陷阵营老兵,却冲过来替唐甲挡下了必死的一刀。
此时,面对唐甲以及另外三名只受了轻伤的陷阵营老兵,鳌拜第一次心生了畏惧和退意。
特别是,此时阿巴泰撤退的号角声,传遍了整个清军驻防大营,所有清兵全都不要命的往大营外面逃窜。
“巴彦,达山,过来救我。”
望着再次朝他扑杀过来的唐甲,以及其他三名陷阵营老兵时,鳌拜朝着不远处两名鞑子白甲兵,呼救。
这一刻,鳌拜心里是憋屈的,感到耻辱,他没想到自己会有向别人求救的一天。
可是,在死亡面前,他还是选择接受了这份耻辱,他不想死。
作为此时清军当中,最耀眼的将领,鳌拜这几年一路升迁,坐到现在的护军都统,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还有大好的荣华富贵等着他去享用,他不想这么早就死掉。
听到鳌拜的呼救后,距离他最近的两名鞑子白甲兵,都迅速摆脱身前的白龙军将士,冲到鳌拜这边,援救他。
“弟兄们,杀死这个狗鞑子,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杀1
唐甲怒吼着,带着三名陷阵营老兵,杀上去。
彭!
一声枪响,唐甲抽出他腰间的那支短铳,对着冲过来支援的一名鞑子白甲兵,抬手就是一枪。
“啊啊1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这个鞑子近距离之下,被唐甲这一枪打中左大腿,并没有立即死掉,躺在地上哀嚎着。
唐甲作为白龙军将领,配有一支短铳,一直被他别在腰间,吗,没有动用,那是他的底牌。
但此时,面对冲来的两名鞑子白甲兵,他必须用了,不然真让那两个鞑子白甲兵冲过来,联手鳌拜,他们这边就要不敌了。
可惜,短铳只有一发弹药,此时战场上也无法填装,好在给他们解决掉一个鞑子白甲兵。
“杀啊1
随后,唐甲和三名陷阵营老兵,便迎着鳌拜和支援过来的另一个鞑子白甲兵,厮杀到了一起。
鳌拜和另外一个鞑子白甲兵,也被刚刚唐甲那一枪,吓了一大跳。
望着此时,就在他们不远处,那个正抱着一条大腿,惨叫着的鞑子白甲兵,鳌拜心里一阵发寒。
此时,鳌拜真的不想在和唐甲这些白龙军将士厮杀了,这些家伙完全和明军不一样。
不仅战斗力强横,团队配合默契,手里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还杀伤了巨大。
特别是,刚才唐甲手里那种,如此小巧,可以近距离射击的短铳,更是给他巨大的危机感。
此刻,鳌拜已经不想再战斗了,而是和旁边那个鞑子白甲兵,边打边退,也想逃走了。
只可惜,白龙军这边,也就唐甲配备有一支短铳,这些普通陷阵营将士手里,只有小型臂弩,没有装备短铳。
毕竟,虽然李子霄手下兵工厂,多次改进短铳的生产工序,大大减少了损耗。
可是,现在打造这样一支短铳,依旧花费不小,李子霄依旧没有能力全军推广。
“老狗,别跑。弟兄们,追上去,别让这狗鞑子逃了。”
唐甲望着稍微抵抗片刻,就迅速后逃的鳌拜,怒吼吼道。
噗嗤!
唐甲等人冲过去,斩杀掉那个鞑子白甲兵,继续追击鳌拜。
鞑子第一巴图鲁,这一刻也是狼狈不已,夹杂在溃逃的清兵当中,疯狂逃窜。
只可惜,此时的清军驻防大营太混乱了,到处都是逃窜的清兵,和追杀这些清兵的白龙军将士们。
想要追上一个人,十分困难,但唐甲等几名陷阵营老兵,还是死死盯住鳌拜,并没有追丢。
“律律律1
当鳌拜逃出几百米后,他就感觉跑不动了,用手捂着肋下的枪伤,止住鲜血,脸色苍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几匹战马冲过来,鳌拜脸色狂喜,强忍着举动,熟练的爬上一匹战马的马背,策马准备冲出去。
望着骑上战马,扬长而去的鳌拜,追在后面的唐甲等陷阵营将士,既愤怒又无奈。
“狗鞑子,有种你别跑1
唐甲不甘心的大吼。
“哈哈,汉狗,有种来追老子啊!你们这些汉狗们等着,等老子养好了伤,再来杀你们1
骑在马上逃走的鳌拜,听到唐甲愤怒的大吼,不忘得意的转过头来,叫嚣道。
俗话说得好,乐极生悲。
嗖,嗖,嗖!
律律律!
只听见此时几声尖锐的破空声传来,接着便是鳌拜座下战马的一阵哀鸣声。
奔跑中的这批战马,直接栽倒,将一脸茫然、惊恐的鳌拜,压在马下。
此时,就看到这匹战马的左边,整整插着三支投枪,远处一队先锋营士卒冲了过来。
“哈哈,将军,我们逮到一条大鱼啊1
一名先锋营的士卒,此时兴奋的冲过来,望着被压在战马下,拔不出腿的鳌拜,兴奋的冲上去。
用长枪一阵猛戳,看到鳌拜断气之后,便回头对同伴,喊道。
从鳌拜身上的精良甲胄,那些先锋营士卒们,便知道这是一条大鱼,是鞑子一名将军。
但他们依旧没有留下活口的意思,反正在白龙军中,对于鞑子是不需要留活口的,最终领功劳时,只需要拎着脑袋即可。
如果杀死的是鞑子将领,就需要带上他身上的铠甲,作为证明。
所以,这个先锋营将士根本没打算活抓鳌拜,上去就用长枪捅死,先把这个大功劳拿到手再说。
鳌拜到死,都是一脸的不甘和悔恨,堂堂的大清第一巴图鲁,此时就死在了一个白龙军普通士卒手中。
“好1
后面的唐甲,看到鳌拜战马倒下的那一幕后,也是兴奋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