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破晓仍在不慌不忙的炼制人皮，便也在一旁安静等待。</p>

封至离她最近，捧脸看着自己心悦的姑娘，满眼含笑。他不再是当时初回玉台时的心境了，或许是因为帝仲渊让无思保存的那一份佛性，又或是破晓从天而降，答应与自己游历。</p>

心境好了，望山是山，看水是水，心爱的姑娘就算想要独立凡尘外，他也想拉她入红尘。</p>

奉守专注地看着破晓的炼制手法，眸色渐深，与封至传音道：“等你与她在一起后，让她把这个炼制之法教给你。”</p>

封至喉咙一梗，心声回之：“你若是看上了这个方法，开口请教便是，破晓很好说话的。”</p>

他想和破晓在一起，不是因为贪图修炼之法，便不想朝她开口要求什么。</p>

奉守不再开口，他可不觉得破晓很好说话，况且他就是随意一说，若封至不愿意那便算了，只是瞧见破晓的炼制之法颇为新奇，没有动用任何力量，可却能引起人皮本身的神力绽放，若是此法被封至学了去，对于他领悟大道至少多了一条路。</p>

过了许久，人皮渐渐成型，奉守眼神更是颇为奇怪，这个模样，怎么更像是封至的身形？</p>

破晓停止了炼制，人皮缓缓落于她的手中，仍是捏在手上，触目惊心。</p>

封至轻笑一声，上前说道：“你怎么不把它收起来？看着挺怪的。”</p>

等他们入了赤炎，进入城池，莫非破晓也要这样？那可太过招摇了，毕竟这人皮上的光晕绚丽，一看就是重宝啊。</p>

“无绝之境，承寰宇意志，任何储物空间，都容纳不了。”破晓淡然解释道。</p>

封至这才明白，询问道：“那我帮你拿着也不行？”</p>

“嗯。”</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