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哈哈大笑:“好大的口气!有本事就来呀1
苏任一把拉住就要冲出去的荆棘,咳嗽一声:“李将军,恐怕你是弄错了,本将军与荆大哥和赢公子乃是古交,他二人听闻我回长安路过此地,特意前来一会,并没有掠夺一说!另外,荆大哥虽然是马贼,却也为我大汉立下过功劳,如今在西域枕戈待旦时刻防备西匈奴和西域人,为的还是我大汉,他千里而来只为情义,沿途毫无扰民之举,不知何人说荆大哥搅闹京畿了?”
苏任一席话虽然不长,却说的有理有据,听上去并没有错处。不等李息等人反应过来,苏任接着道:“再说这位赢公子,在塞外的时候陛下也曾见过,当时李将军应该也在场吧!陛下都没有对赢公子如何,难道李息将军要为难不成?”
李息一愣,苏任这话可大可校若他真的的对赢广济不利,要么是他李息假传圣旨陷皇帝不易,要么就是皇帝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
苏任微微一笑:“我倒想问李将军,看你这架势并非三日前才来此地的吧?不用掩饰,你我都是带兵之人,何时驻扎我还是看的清楚的,以我的观察至少在这里已经停留了旬月有余,那时候我还在晋阳呢吧?而李将军就能未卜先知今日之事,的确让人匪夷所思,更有陛下旨意在身,厉害厉害1
“原来是你小子要陷害老夫?”灌夫反应也不慢,从苏任的话里听出些门道,立刻一把抓住,调转枪头直指李息:“旬月前就在此地,说你是要伏击老夫还是为了今日之事?若说不清楚,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找陛下给评评理。”一转身,灌夫抽出宝剑指着李息:“说实话!是谁派你来的?”
“你,你们1李息不由的退后两步。他到底是刚刚起来的将军,比不了灌夫和苏任这些久经战阵,在军中声望更高的宿将。李息一退,手下兵卒的士气立刻就低了三分。稳住脚步:“哼!本将奉陛下之命而来,有龙旗为证,何日来的又有何妨,关键是抓尔等这些马贼和反贼1
“放你娘的狗屁!谁是反贼了?”灌夫大怒,现在这时候他最听不惯的就是反贼二字,两眼园睁全身散发杀气:“你个狗东西,假传陛下旨意,受人指使,要谋害本将和骠骑将军,见事情败露怎么还要厮杀不成?”
“杀……”荆棘大喊一声,身后的马贼没有任何犹豫立刻高喊,一时间竟然吓的官军连连后退。
灌夫大叫道:“李息假传圣旨,私打龙旗,受人指使要再次伏击外我大汉第一功臣骠骑将军,兄弟们你们要跟着吗?”
没人回答。
“要跟着吗?”
“不要……1先是几个人,接着是几十人,当呼喊声盖过黄河的咆哮之后,李息身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脊背。
大势已去!这是李息临走时最后一句话,多亏他见机的快,若晚上那么一点,很有可能葬身于此。营啸,是非常可怕的,当所有人杀红眼之后是分不清敌我的,更不要说他这个将军。一口气跑出去五里,确定没有人跟上来之后,李息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扭头看向龙门口。
“将军,接下来怎么办?”副将站在李息身边,随着李息的眼光看向龙门。
李息久久没有言语,沉默了好一会:“走吧!会长安再说,咱们没能完成陛下的差事,就等着责罚吧1
“可……,此事如何解释?”副将有些担心:“五千大军就这么完了?擅自逃脱按军律是要腰斩的1
“哼!腰斩谁还不一定呢1猛然转身:“立刻动身,一刻不停赶回长安!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