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友钱心中一凉,好好地一个女儿竟然要沦为残疾人。
“刚才你们说是宁凡打的,如果你们说的是那一位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任何治愈的办法了。”医生道。
“什么意思?”
“在市一医院有一名医生就叫宁凡,他是非常优秀的外科手术医生,对于这种粉碎性骨折他或许还有办法,但刚才你们说”医生没有明说下去。
马友钱一把拉住医生,道“我不管,一定要让我女儿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不然你们医院以后休想得到任何的资金援助!”
“马总,事情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但是我们的水平就算是做手术,不截肢就是最好的结果。”医生接着说“现在你女儿小腿已经没有知觉了,说明神经可能也断了,要想连接神经,也只有宁凡医生了。”
“那这个医生长什么样子?”马友钱心中打着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侥幸心理。
医生说“对方很是年轻的,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一米八五身高,长得很标准。”
闻言,马友钱瞬间蔫了,指着自己的女儿说“你干嘛还要招惹宁凡,难道不知道我们是招惹不起吗?”
“爸,我没有招惹他,就是他跟我过不去,故意报复我的。”
马丽丽怎么可能说是自己欺负了宁凡的人才会导致这样的。
与其说是不敢说实话才说慌,其实马丽丽就一直没说过什么真话。
现在已经确定了宁医生就是宁凡,自然也就没有将人的腿踩断还要为其治疗的说法。
“爸,你一定要帮我啊,我不想一辈子站不起来。”
“闭嘴!”
马友钱拿起自己手机,不耐烦的接听“怎么回事,有话快说?”
“马总,出事了,跟我们合作的所有公司纷纷断绝跟我们来往,哪怕是违约也要跟我们解除合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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