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山脉,某座海拔数千米的高山中,有几个还算是雅致的小木屋。
小木屋的前面,是一片被平整出来的空地,空地上被放置了大量的修炼用的器材,很明显这是一处练武的小广常
而在这小广场之上,此时时刻有两道身影正在交手着。
交手的两人一老一少,老的看上去大概五十岁左右,而小的那一个却只有十六七岁左右。
两人的衣着都比较简单,老人是一身麻衣,少年身上则穿着一身兽皮。
不过虽然这少年身上穿着的是兽皮,但兽皮穿在他身上不仅没有显出一种粗犷野性的感觉反倒是有一种异样的俊美。
能够把兽皮都穿出哪一种柔和的俊美,可见这一个少年的颜值有多逆天。
尽管这家伙常年练武,天天在太阳底下晒,但人家偏偏就皮肤白皙,就连握着枪的手也没有什么茧子,再加上精致的五官,乍一看,让人忍不住觉得,这家伙不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妹子吧?
然而残酷的事实证明,这家伙不仅不是一个妹子,而且还是一个实力超群的汉子,这一点上,从他和他对面的那一个老头的交手就能够看得出来。
这两人明显是在喂招,就连使用的也都只是寻常的木枪,但以这两人的实力,就算是寻常的木枪在手,随意一枪怕也是能够把钢甲洞穿。
两人所学一脉相承,彼此对于彼此所学知根知底,所以这两人的交手有些诡异。
从他们下场激战开始,十几分钟的时间里,两人的枪硬生生没有相交一下,彼此都是在不断的变招,因为彼此的招式经常一出手就让人找到了破绽。
两人这么你来我往之间,一直交手了三十分钟,最终以少年的一手华丽的枪法结束了交战。
尽管最终自己手中的长枪抵在对面那一个人的脖间,但少年却开心不起来,完全没有一点击败了自己师父的成就感。
倒不是这少年淡漠胜负,而是他很清楚,这一次的交手自己的师父又没有出全力,甚至可能连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没有用出来。
这样的胜利,当然不会让这少年有什么喜悦。
“师父,您又这样。”
少年把自己手中的长枪放下,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了不满。
“老了老了,不是我故意放水,有些力量现在掌控起来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能不用还是尽量不用的好,相信你也不会愿意看到师父这把老骨头受苦受累吧?”
身子骨极其硬朗的老者恬不知耻地说道,每次不管少年怎么不满,他一祭出这个少年都要乖乖就范,这一次也一样。
尽管知道自己师父那是装的,少年还是过来搀扶着根本就不需要搀扶的老头到小木屋外的一张躺椅坐下。
老头坐下之后,随手指了指边上的酒壶,少年立刻把酒壶送了上来顺便还端了点零嘴过来,并在他师父享受这美酒和美食的时候,很是孝顺的给他时候揉肩捶背。
这服务,躺在躺椅上的老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直线了:“你们几个师兄弟还是你最孝顺了,师父真没有白疼你。”
他这话倒是实话,毕竟虽然这老头在山上看上去远不如在山下靠谱,但怎么说也是正常人,对于少年这一种天赋惊人一点就透,而且还特别孝顺的小家伙,怎么可能不喜欢。
不过再疼爱再喜欢,徒弟终究是不可能一辈子养在身边的。
想到这个,老头眯着的眼睛不由得缓缓睁开,脸上舒服得意的笑容也缓缓放下,抬眼看了看幽州的方向,脸色稍稍有些挣扎。
“怎么了师父?”老头的异常被身后的少年察觉到了,问道。
老头沉默了一会,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之后,突然对身后的少年说道:“你明天收拾收拾下山吧1
老头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少年手中的动作不由得顿住了,这展开有些突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