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全家啊!</p>
不是你说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要错得多离谱。</p>
再这么作下去,恐怕我的身家性命都难保了。”</p>
“我感觉你在骂我,但是我没有找到破绽在哪里。”</p>
“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啦!</p>
刚才我去石守信那里才知道,陛下只起一路军啊。</p>
而统帅便是他石守信。</p>
你还说,什么陛下会亲征。</p>
我看清蒸还差不多。”</p>
“哦?你确定只出一路大军?”</p>
“确定,无论是陛下这边,亦或是石守信这里都没有说第二路军的问题。”</p>
“这次北征是哪位大人先提议的?”</p>
“范质大人提议的。”</p>
“果然,陛下对于这些大周重臣,还是能够看清楚的。</p>
这些人只能用其能,而不能任其忠啊!</p>
既然是范质提议的,那么陛下即便有第二路军。</p>
也不可能在朝堂之上说出来。”</p>
“你怀疑范质对陛下不忠?”</p>
“肯定不忠,而今还能在朝堂之上活跃着。</p>
也是陛下知晓其人之能而用之。</p>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用此人,稳定大周久臣罢了。</p>
若果,没有陈桥兵变。</p>
你猜他范质,到时候是不是就能够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p>
甚至他野心再大一些,也能够像董卓之辈,夜宿皇宫,夜寝龙床啊!</p>
柴宗训只是一个小屁孩而已。</p>
他怎么镇得住这些人呢?”</p>
“如此说来,陛下会出第二路军?</p>
只是,不知这二路军从何而出?”</p>
“东路啊!你忘记了?</p>
我们已经平定东路了,现在肯定不再需要太多驻军。</p>
如此,调动东线人马也就顺理成章了。”</p>
“东线的话,现在从朝廷调将已经来不及了,这二路军何人可为帅?”</p>
梁子渊,看了一下高怀德后,拨弄着茶筅接着说。</p>
“只有陛下可为帅,其他人皆要为将。</p>
且这第二路大军,你只能将其看作是后备大军,或者奇兵。</p>
有道是:以正合以奇胜。”</p>
“看来,我们是主攻了?”</p>
“对,我们就是主攻大军中的先锋军,而大功劳也在我们军。”</p>
高怀德听了梁子渊说话,眼睛一亮。</p>
接着又黯淡下来。</p>
他还记挂着刚才梁子渊与他说的,不要太高调了。</p>
“不用担心,这是让你正常立功而已。</p>
只要你没有二心,打完仗之后交出兵权,那么陛下永远可以信任你。</p>
记住,可以在朝堂之上撒泼打滚,但是千万不要恋兵权。”</p>
梁子渊告诫道。</p>
对于,所有的帝王来说,有两样东西是最忌讳的。</p>
兵权,以及民心。</p>
这两样东西只属于皇帝,任何人胆敢染指,都会家破人亡。</p>
“那老梁,是不是我们可以出发了?</p>
要怎么行军,你心中可有谋划呼?”</p>
“我们从汴梁出发,慢慢先过黄河,在孟州休整。</p>
往怀州进军,然后突转速进泽州。</p>
将李逆围在泽州,或者寻到机会突入泽州。</p>
占据泽州,李逆贼从此便如丧家之犬。</p>
而彼时,想来陛下这边从东路出兵,已经下李逆儿子,李守节所镇守的潞州。</p>
如此,我等必于陛下汇猎与泽州城之下。</p>
如此,也不失为一番美谈也。”</p>
“禀将军…”</p>
正在此刻,帐篷之外一声汇报声传进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