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温迪更多反应,程言飞快离开。</p>
他的确要那果子是为了做这种事,不过第一次不大可能跟温迪一起罢了。</p>
跟温迪随时都可以,他没有阴影,用不到果子。</p>
现在欲求不满的赞赞才是重点。</p>
程言在蒙德间隙回了至冬一次。</p>
赞赞的怒火已经快把房子都烧起来了,一队办事不力的愚人众被骂得狗血淋头,体格顶三个程言的壮汉都在那里被讽刺得掉眼泪。</p>
程言没敢再多待,他知道赞赞不会勉强他,可这过度的怒气跟他也多少有点关系。</p>
啧,得加快速度了,再给他家赞赞憋坏了。</p>
……</p>
“甘雨姐姐!”</p>
程言传回璃月,一溜烟跑到玉京台,进门便是熟悉的文山书海,艰难辨认出打盹的甘雨,程言给她倒上茶,靠在桌边等甘雨回神。</p>
“嗯?程言弟弟……”</p>
“甘雨姐姐,你不会一夜没睡吧?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p>
“麒麟不会生病……”</p>
“那也会累的吧。”</p>
甘雨努力睁大惺忪的双眼。</p>
“我不累……就是很困。”</p>
程言把她从文件海里拉出来,扶着人到一边的榻上。</p>
“这样效率低下,就算强撑着也不会做多少事,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p>
“唔……不行,我要工作。”</p>
程言无奈地手动给她合眼,“甘雨姐姐,你闭眼休息着,我问你一个问题。”</p>
“嗯……你问。”</p>
“之前这里是不是存放过一批果子?红色的,特别红。”</p>
“嗯,那是有人送给不卜庐的白大夫的,不卜庐没人,就先放在这里了一会儿。”</p>
“那后来呢?不卜庐把东西拿走了?”</p>
“对,很早很早就拿走……”</p>
话说到一半呼吸声就均匀起来,显然已经熟睡。</p>
程言拿起薄毯给甘雨盖上。</p>
轻手轻脚出门,直奔不卜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