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后，张华和孙福强离去了，老省长一人站在书房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灯光下安静的小院。</p>

葡萄架下那片静谧深处，仿佛还有张华伸手抠掉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的那个画面。</p>

老省长想起他那调皮的笑，和被葡萄酸过后的那一脸的怪模样，想笑，但是张华最后说出的“无奈的失望”，令他心里很是沉重，甚至有点压抑。</p>

李松云搭乘末次航班飞回京城了。</p>

航班上的李松云与同来南陆省的五六个人汇聚在了一起，他们显得有点累，飞机起飞后他们一个个昏昏欲睡的。</p>

李松云自己不但没有感觉到困，反而感觉到异常的精神和清醒，他仔细的梳理着今晚与张华的谈话，张华那张略带有幽怨和无奈的表情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不断的重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