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别总想躲着躲我,”他微微一叹,“我真的不吓人。”</p>
“……”谢婉凝无语凝噎。</p>
“做什么这个表情?”裴钰清笑,“我几时凶过你?”</p>
谢婉凝想了想,道,“反正你不是真正的无害!”</p>
裴钰清笑意愈浓,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温柔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真正的爱你。”</p>
初见时那位温润羞赧,说一句情话都要红了耳尖的青年,现在已经能将爱意直白说出口。</p>
他没有否认她的话。</p>
无害?</p>
能立足于朝堂,深受圣上信重的人,怎么可能无害。</p>
他若真半点手段也无,那才真的是任人宰割。</p>
谢婉凝抿着唇看他,心情复杂。</p>
…………</p>
之前就算闹着别扭,但也同处于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次裴钰清要离京,是夫妻俩成婚后第一次分别。</p>
谢婉凝很舍不得,这种舍不得表现在方方面面。</p>
舍不得拒绝他的亲近,对他肉眼可见的心软。</p>
她的态度变化,裴钰清这样敏锐的男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见好就收是不可能的,反倒是得寸进尺这个成语被他理解的很透彻。</p>
接下来的两日,他连院门都没出,非但如此,也不允许谢婉凝出院门,两人黏糊在一起真是如胶似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