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1萧华将手一拍拿出一道飞行符来,催动不多的法力,正是打在自己身上,随即将手一探拎着萧剑的脖子说道,“你莫怕,只跟老夫指明郝员外家的方位即可1
“是,弟子知道1萧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被萧华就只脖子感到尴尬,反而心中对萧华的感觉愈发神秘。
眼看这萧华催动飞行符,正是身形带着萧剑从道观之内飞出,径自飞入暗夜之中,那跳到榕树之上,紧紧盯着萧华背影的渊涯,眼中充满了羡慕和狂热,直到萧华的身形消失了,也不舍得的离开!
这一夜,渊涯很是罕见的没有吹起他那个听来凄凉无比的乐器。
在萧剑的指点之下,萧华很快就在万点灯火中寻到了郝员外家的位置。但见这是一个数亩大小的庄园,庄园之内灯火通明,看起来人影憧憧的,好不热闹。萧华只不过是用神念扫了一下,大致就知道内中有些什么情况,于是他带着萧剑落在距离庄园不远的所在,看看远处也是挂着几个灯笼的郝府的大门对萧剑说道:“萧道长,在人前萧某就是你的随从,你该干嘛就干嘛,若是碰到什么异常,萧某自然会出手的!你明白么?”
“是,弟子知道1萧剑点头,笑着指着自己的布囊还有布囊中斜插的桃木剑说道,“否则弟子也不会拿这些东西1
“嗯~”萧华点头。
然后萧剑冲着萧华拱拱手,当先走向郝府大门,而萧华将眼睛微闭,双手抄在道袍的衣袖之内,缓缓的随在萧剑的身后。萧华对长生镇不熟,对郝府更是不熟,虽然刚刚已经看了一些,可也是一头雾水,既然如此,为何不让萧剑出头,将事情弄得明白?若真是值得萧华出手,萧华再出手也是不迟啊!
“哎哟……萧道长!萧道长!1距离郝府大门还有数丈的所在,那大门之外正是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那老者本是一直看向另外一个方向的,可听到脑后的脚步声,待他回头看到萧剑的身影,不觉大喜过望的,急忙从府门之处冲了出来,笑道,“你老真是来了!老朽在此恭候您老人家一个多时辰了!本以为您老不会来了呢!谁知道……”
说着那老者有些不解的看着萧剑的身后,奇道:“从江潮观到此处,似乎不好从此处过来呀?”
“呵呵~”萧剑虽然极是喜欢老者这等恭敬,可脸上丝毫不变,拱手道,“萧某接过贵府的鹅毛信,知道内中有极大的隐情,而且也是大事!不过近几日来,来我江潮观的人的确太多了!很多事情也都是紧急,是故贫道不得不那些更加紧急的事情。待得贫道不得不亲自处理的事情处理完了,这才将一些能推脱的事情交给了贫道的徒弟。贫道带着这位道友赶来贵府!不知道老人家是……”
“哦,老朽那是郝府的管家郝仁杰1那老者急忙陪笑道,“今日下午就是老朽带着郝员外的亲笔鹅毛信前往江潮观拜见萧道长的1
见到萧剑并不回答自己的疑问,郝仁杰也不敢多问,急忙说道:“只不过江潮观的善男信女实在太多,老朽见到萧道长根本无法抽出时间,就将鹅毛信交给了贵徒弟,自己……”
说到此处,郝仁杰急忙停下,又是笑道:“不过,老朽跟贵徒弟说了,无论多晚,只有萧道长有空一定要来!老朽知道萧道长必会践约,一直就在此处等候!来,来,我家员外早就翘首以待,正是等着萧道长的大驾光临1
说着,郝仁杰急忙请萧剑前行,自己同时也很是礼貌的冲着萧华点点头。
萧华也不在意,露齿一笑,又是微微的闭上眼睛。
随着郝仁杰走到郝府大门前,看着洞口的大门,萧剑有些感慨,他心里明白,像郝员外这等长生镇的大户人家,这大门并不会经常打开的,若非贵客都是要走角门。自己也去过卢员外家的,每次都从角门进入,从来不曾有个这等礼遇,而今郝员外将大门打开,已经是萧剑从来都没得到过的礼遇了。
“快,通报员外,说是江潮观的萧道长到了1郝仁杰一到大门,立刻冲着大门之内喊了一声,里面同样一个声音应了,脚步声就是匆忙的远去。
“郝管家~”眼看郝府如此敬重,萧剑的心不觉又是忐忑了,他瞄了一眼背后好似睡着的萧华,低声对郝仁杰道,“不知道郝小姐有什么病痛?居然如此大的阵势?若是可以,还请管家事先透露一二1
“唉,若是寻常的病痛自然不消请萧道长1郝仁杰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叹息一声道,“此事一言难尽,还是请萧道长移趾,待得到了鄙府,自然就会知道的。”
“哦……”见到郝仁杰不说,萧剑也只能点头,可心中的疑虑更甚。进了郝府大门,立刻又有几个青衣小帽的家仆迎上来,这些家仆脸上的恭敬,还有一路走来的青砖碧瓦和雕梁画柱,甚至夜色中的奇花异草也都没有引起萧剑的注意,他一直都在琢磨郝小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穿过一片浮动暗香的花园,迎面又是一堵两人多高的白色围墙,那围墙之上一个个奇型的窗户若扇子、若旗帜、若游鱼、若飞鸟般的点缀自那里,一个身形肥胖的老者又是身着鲜亮的员外服站在这围墙之上唯一的月亮门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