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没让你说1钟副堂主回头呵斥赵剑,又问道:“那你们怎么没跟赵剑一样早点儿回到始信峰?反而在里面耽搁了这么久?”
张小虎一脸的无辜,道:“钟副堂主莫非忘记了,刚才弟子不是还说了么?弟子和长歌师妹、陈晨师妹饥渴的时候,吃了朱红色的果子,后来就晕倒了1
钟副堂主无语,“朱果”只是传说中的,很多年前也确实有内门弟子服食过,可他自己却是从未见过,服用的症状自然也是不知,这话却是无从考证的。
想了一下,钟沛笑眯眯道:“想不到张师侄这编故事的手段很是一流的,几乎就是跟写书的书生一般,滴水不漏,不过,这都不是本堂想知道的,你还是说说跟兽潮有关的吧1
张小虎一皱眉,先前所编的情节都是他跟长歌想好的,只将一切都推给那响亮的叫声,反正之前也听过,而且除了他们也没什么活人,根本不可能对证,出谷的时候,听到赵剑也脱险,心里问问吃惊,可这击退血狼群的事情,确实是不能为人道的,他们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思来想去,也就是这样的,反正三个人的话总比一个人可信把,而且,也未必会有人真的去追究。
可张小虎等人没想到,偏偏真的有人要追究细节了,事情到了此处,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反正张小花的事情,那是绝对不能说的!而且,张小虎也知道,在缥缈派内女弟子地位不同,就算是长歌和陈晨被擒拿,徐副堂主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的,只自己咬紧牙关,死死咬住就是这样,谁又奈何?
只是,此时徐副堂主并不关心血狼群,却提起兽潮,端是让张小虎摸不着头脑!
于是,张小虎试探道:“却不知徐副堂主想知道兽潮什么呢?弟子在遇到狼群之前都是跟赵师兄在一起的,弟子所知应该比赵师兄少的。”
“那都是表面的,赵剑不过就是你们缥缈派的一个普通弟子,哪里知道你们缥缈派的核心机密?你们缥缈派也是传承的大派,难道就没有一点儿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就没有可以引起兽潮的手段?”
“当然,我知道你入门的年限也短,未必就是对缥缈派有什么感情的,不过就是因为某些人的怂恿才这么做的,你若是说了,嗯,就是说出个姓名也行,本堂立刻就将你放了,你放心,且不说你举报有功,就是你将四辆马车的灵草带回,本堂也会对你从轻发落。”
“你……难道不想说出一、两个名字么?”
“你……”张小虎怒了,他此时方知,这钟副堂主的所图,居然想要把缥缈派的势力一网打尽呀!而且,还居然拿了兽潮这个理由。
兽潮是什么,那可是关乎传香教数千弟子姓命的东西,先别说张小虎不知道其中的原委,他就算是知道这跟缥缈派有关,也绝对不会说的。
“徐副堂主也实在是看得起弟子,弟子哪里就能惹得起兽潮?更没有什么背后之人在怂恿的1
张小虎冷冷,却又斩钉截铁说道。
“可是,你又如何解释你是怎么将四辆马车从幽兰大峡谷的东面,嗯,用麋鹿当坐骑,将马车赶到南面的出口呢?那可是纵穿整个幽兰大草原的,居然没在碰到什么猛兽?你可莫跟我说,就凭你的武功,就打遍幽兰大峡谷无敌手吧!哈哈哈~~”
张小虎无语,这倒是实话,他有点儿后悔在幽兰大峡谷中没听张小花的建议了,只好笑道:“或许是弟子人品好,或许是咱们缥缈堂在天的数十个亡灵保佑,弟子确实没碰到什么猛兽1
见张小虎推得一干二净,徐副堂主也不生气,只胸有成竹状,抚掌道:“张师侄,你是本堂的后辈,本堂本不想太过严厉,你若是俊杰,当知识时务的,可若是你不吃敬酒,那等你的,可只有罚酒了1
张小虎看看钟沛,又看看赵剑,他知道,此时将马嘶的声音说出来,不过是徒增笑料,反而会引起赵剑的怀疑,甚至,张小虎此时都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钟副堂主指示赵剑做的一些手脚!这等事情只有在杨堂主面前说了,方能有效!
于是,张小虎摇头道:“小子愚钝,只会实话实说,有一说一的。若让小子瞎编,还是另找他人吧。”
随即下巴一点赵剑:“这赵师兄似乎对这套深有心得。”
“你……”赵剑脸上很是难看。
“嘿嘿,怎么你们缥缈派都是正等不识抬举的货色?前有何天舒,现在又有你,你以为你能比何天舒还能抗?张师侄,想想何天舒的样子吧,可莫等到了那个地步,人的一生都毁了,还有什么乐趣?”
听到钟副堂主这么说,张小虎的脸上也是微变的,只是,这事情不光是事关自己的的弟弟,更是要被钟副堂主牵扯到缥缈派的人,他哪里会说?张小虎几乎都是相信的,就是他现在将事情和盘托出,钟副堂主也未必就信,他只想要……他想要的东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