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说有,那就是不耐烦。
魏珞只好自己挣扎着爬起,可根本无法站立。眼看要摔
在地上,幸而翠云及时扶住了她。
感觉脸上油腻腻的,她擦了擦脸。
这一擦,帕子上带下来许多胭脂,更狼狈不堪。
小心翼翼望向皇后,她却并未看她。
目光悠远地落在两个人的背影上。
她认识那个女子是凌玥。
至于男子,似乎有些面熟。
忽然眼神一紧,不就是与南王世子比试的那个小厮吗?
他们怎么会从凤起殿出来?
难道皇后是为了他们才忽略了自己?
当下目光恨恨,手紧紧地攥着帕子。
「娘娘,王妃的膝盖似乎受伤了。」翠云不敢提让魏珞去殿内小坐,故而旁敲侧击。
皇后不舍地收回了眼神,平静道:「派个人送她回府养着吧。」
见她转身要走,半点也不在乎自己,魏珞又委屈了。
「母后,殿下生病了,病中一直念着您」
想着皇后总会顾念母子情分亲去探望,那么一来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没想到她却道:「莺儿不是让御医去了吗?你回去后好好照顾着,再静思己过。」
「母后」魏珞扶着腿快走几步,扯着她的衣袖,「母后,儿臣知道错了,殿下也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们吧。」
皇后生硬地抽回衣袖:「这次原谅还会有下次,原不原谅没什么要紧。」
「可殿下」
皇后打断道:「翠云,让宜桂跟她回去照顾四殿下。」
宜桂听闻可以离开凤起殿,心里惴惴不安。
原本以为离开凌府到了皇宫会是新生,谁料日日被刁难撒气。
这王府,又能好吗?
但她已如雨打浮萍,半点不由人。
收拾了本就简单的行李,扶着魏珞离开了。
魏珞却把在凤起殿受的气撒在她的身上。
腿疼打她,心里不舒服打她,皇宫到王府这一段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路,宜桂已经挨了十个巴掌。
每一个巴掌都响亮极了,打在脸上都让她耳朵嗡嗡的。
她不能还手,只能硬生生受着,终于到了王府。
被她安排到了柴房住。
叶离忧见魏珞哭丧着脸回来,往她身后一瞧,除了一个低眉顺眼但两颊通红的中年妇人再没别人了。
「母后呢?」
「母后没来,让她来照顾你。」
叶离忧怒了:「不是让你无论如何也要把母后请来吗?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魏珞又急又气:「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容易吗?我在凤起殿门前跪了两个时辰,我找谁说理去?」
叶离忧这才注意到她的腿一瘸一拐,脸上的妆也已花得不成样子。
真丑!
「跟你爹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魏珞一听更气了,当即与他吵起来。
「叶离忧,你扯上我爹做什么?要不是为了你,他何至于被母后夺了爵位?母后也够狠心的,对亲哥哥都那么无情!」
「母后是狠心,你爹也好不到哪儿去!众目睽睽之下在凤起殿行那么龌龊猥琐之事!」
「我爹是被人陷害的!」
「谁信?还有你,你那日为什么会出现在本王的房中?本王严重怀疑是被你和你爹陷害的。一个自荐枕席,一个恶人先告状,让母后逼着本王娶了你。若是不娶你,本王何至于沦落至此?扫把星!」
魏珞闻言羞愤不已,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下两个人撕打起来,
终究魏珞不敌,被打倒在地,发钗都掉在了地上,疯妇一般。
当然叶离忧也没好到哪儿去。之前因为凌玥的毒药,脸上到现在还有浅痕,现今又被魏珞抓出了几道。
新抓痕压旧抓痕,断肠人欺断肠人。
宜桂看得心惊胆战,默默地往墙角缩去,生怕牵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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