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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p>

京城。</p>

白云帆睡眼惺忪，被电话吵醒。</p>

“老白，快看新闻。白秋美死了！”</p>

白云帆惊醒，打开免提，点开雷远发来的新闻链接。</p>

【青年女律师惨遭性侵跳楼自杀】</p>

配图是一坨血了呼啦的东西。</p>

下面是一个男人捂脸痛哭的照片，从身形上看，认得出是陆放。</p>

还有一张中年大叔被逮捕的的照片，脸上被打了马赛克。</p>

报道里披露了中年大叔的身份，是海城当地一个施工队的包工头，几年前惹上官司，是李木文作为代理律师，替他打赢了官司。</p>

中年大叔口口声声说两人是心甘情愿的，不可认罪，还将两人交换的过程一字一句描述了出来。</p>

评论是一边倒的骂声一片，没人相信中年大叔的鬼话，认定他是见色起意，不是东西。</p>

白云帆干呕一声，胃里翻江倒海的。</p>

电话那头传来冷冽的声音：“老白，当地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我们把材料交给警方吧，白秋美的案子，恐怕只能这样了。”</p>

白云帆深呼一口气，表情变得有些复杂。</p>

白秋美，喊了他二十几年的大哥，就算没有血亲关系，白云帆一直以来都是把她当亲妹妹看待的。</p>

就算白秋美接连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白云帆始终无法恨她入骨。</p>

等警方证实了白秋美的身份，白云帆想着，还是要亲自跑一趟海城，把白秋美尸骨接回京城，葬在白家的陵墓里。</p>

白云帆定了定神，声音低沉：“雷少，我替秋美，和你说一声抱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