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烦恼太幸福了,”张景呵呵,“我帮不到你。”
“你为什么不劝我捐款?”常倩反问。
“我最近刷到两条视频,一个是油管、一个是b站,”张景语气平静聊天道,“油管上面讲的是一个八十岁独居老太去世;
根据遗嘱,四万现金遗产捐给邻居,房产捐给动物保护协会。”
“b站上面是什么?”常倩追问。
“最近有一家叫guo某君安的基金公司认筹一只新基金,d区14亿人,只有一个人买1000元。”
“你想说信任已经不存在?”常倩反问。
信任或许还有,却应该已经不多,太多不好的小事情累加到一起,已经影响到每一个人的认知和行为。
“创业吧,”张景最后出主意道,“你会亏完的。”
“我身体不太好,创不了业,”常倩摇头,“只想在死之前把钱花完。”
张景好奇问,“你钱哪来的?”
“父母,他们挣的,而且还在挣。”
张景超级无语。
同一时间。
远在东方,刘传雄在圳城家里收到寄上门的刀片。
看着锋利刀片,刘传雄猜不到是谁,原因是缺钱,最近半年干过很多坏事。
最近一件特别惹众怒。
在其孙女名下有一家,也是唯一一家刚刚上市不到三个月的公司。
提前放风说预计要分红,每股分两块。
于是股价连续四个涨停,祖孙两人乘机抛掉将近四千万股。
吃饱喝足,然后公告又说不分红。
成功埋散、埋绿菜一大堆,不用受任何处罚,轻松把钱赚到手。
因此,有人寄刀片很正常,还好d区禁枪,如果在盟区,出门会被乱枪打死。
真打死。
挪威不久前就发生一个人血洗整个基金公司的事情。
不把刀片放心上,刘传雄呵呵开心笑起来,对保姆吩咐,“今晚加餐,我要喝点小酒。”
张景在天上飞十小时到洛杉矶国际机场。
入境与临时认识的常倩分开,坐进提前停在停车场的防弹汽车,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刘传雄。
洛杉矶上午十点,圳城是晚上十点,因为傍晚喝过酒,刘传雄脑袋有些晕呼呼,接起张景电话,
“张景。”
“是我,”张景语气不善质问刘传雄,“三某亚那块土地,衙门要收回去,也不打算还钱,你是中间人,你要负责。”
“不、不、不,”79岁的刘传雄三连否则,“我是中间人没错,可我没有收你们一分钱,也就没有责任。”
张景冷笑,“如果你不负责,我让想办法让你负责。”
“耍流氓就没意思了,”刘传雄反向指责道,“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张景直接挂掉电话,减慢车速,把信息发给老戴金,让他找机会绑架刘传雄的孙女——刘娅。
还是同一时间,远在仰光-内都比,经过一段时间精心准备。
以guo防布长希莱敏为首的军府,晚上十点正式发动改变。
军队分多路出发,快速占领总督府、电视台、广播站、重要路口、控制以季山素为首的当权派成员等等。
因为不是第一次干,轻车相当熟路,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反抗,直接成功。
「祝书友大大:家和业兴幸福久,开心生活乐无忧,吃麻麻香,所有都好,中秋快乐,国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