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暗自感叹,金色鱼突然越变越小,最后小到比花生粒大不了多少才停止,我张开手掌,它便悬浮在我的手心。</p>
乌隆隆,一道诡异的前奏响起后便传来了一阵音乐,那音乐低沉幽远,混乱的人群几乎在音乐响的那一刹那跪在地上——那也不算跪,用匍匐在地更准确些。</p>
我痴迷地听着这音乐,入迷而神往,那仿佛是从我的心灵深处传来,自我有记忆来便印刻在我的脑海里,只是从未唤醒过而已。</p>
听得入迷并不是多喜欢这个音乐,只是熟悉,太熟悉了,似乎在梦里听过无数遍。</p>
这种仿佛梦境面纱要被揭开的感觉太神奇了,引得我往音乐方向而去,然而没等我走几步,我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高高的车子,很大很大,几乎与桥面一样宽,我也没办法形容这是车还是轿,因为它有轮子,但是上面没有任何遮挡物,只有巨大的躺椅一样的东西和四处乱飘的黑色的纱,倒像是马车,但是在前面拉着的并不是马,而且一排人,那桥能并排站多少人,就有多少人在拉,他们也不是站着拉的,是爬着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