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铳响,代文佩的脸上溅满了白花花的脑浆和红红的鲜血,近在咫尺的那位清军将官被刘子光一铳爆头。
一颗半寸口径的独头铅弹从五尺长的精钢锻造铳管里旋转着冲出来,以每秒一百五十丈的速度准确射入清将的眉心,将他的头盖骨掀开来,里面的汤汤水水都飞溅出来,距离最近的代文佩当然是首当其冲了,被溅了一头一脸。
刘子光将火铳抛还给士兵,轻蔑地说:“我敢杀你。”但是他只是射杀了那员清将,并没有下令全军开火,毕竟事情还没到那么决绝的地步。
虽然是习武之人,手上也有十几条人命,不过碰到这样恐怖的事情,代文佩还是惊恐万分,但嘴里塞了白布喊不出来,只能拼命甩着脑袋,想把那些吓人的东西甩掉。
周围清兵都惊愕地看着他们掉了半拉脑袋的长官,一颗眼珠子还挂在脸上,身子晃了两晃轰然倒地,这话怎么说的,有人质在手上都能被对方打死,难不成他们真的不顾人质的安危了么?清兵们出离愤怒了,几把钢刀同时架到了代文佩的脖子上,拽着她向后退去。
一连退了三十步,清兵们才觉得到了安全境地,再次猖狂起来,一个小军官跳出来冲着城头上喊:“姓刘的,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们这就将你的未婚妻先奸后杀,你看仔细了!”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将他没过门的老婆先奸后杀,这是最大的侮辱,刘子光本来就是个血性人,自然绝不会容忍这个情况发生。
端门城楼上,一个满脸麻子的少年用千里镜望着对面午门上的刘子光,阴测测地对身旁的美艳宫装女子道:“苏嘛姐姐,你说刘子光这厮会不会出城抢人?”
苏嘛拉姑道:“根据军机处对他的性格研究分析,此人极重感情,做事鲁莽不顾后果,尤其对女人方面,尤其如此,所以我猜他一定会带兵出来抢人。”
康熙点点头道:“和朕想得一样,只要他出来了,这个仗就好打了,就是用人命往上推,十三万人轮番上阵,累也累死他们。”
当夜康熙并未在宫里就寝,而是和苏嘛拉姑一起在正阳门视察军务,这才侥幸逃得一命,得亏有了皇上的调度指挥,清军才组织起来对紫禁城发动进攻,当刘子光推出十几位妃嫔作为人肉盾牌的时候,正是康熙下令不要投鼠忌器,清军才放胆开火的。
现在以内聚集了上万清军,大批的云梯,撞车预备着,火炮和弓弩瞄准着,只能将刘子光引出午门就乱箭齐发,然后贴身肉搏,一鼓作气消灭这股明军。
清军将代文佩从柱子上解下来,几个人就要扑过去撕衣服,忽听午门上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住手!”
众人下意识的望去,只见刘子光一把揪出一名,拽着她的头发推到垛口前,朗声道:“老子也凑个趣,看好了,这是你们的太皇太后大玉儿!生得当真是花容月貌,虽然是个老菜皮,但是俗话说得好,老b败火,我手下的兄弟口味重,还就好这一口。没错,代文佩是我未过门的妾室,但妾室终究不过是妾室,你们以为可以威胁得了我么?想玩大家就玩到底,看谁玩得过谁!”
说着刘子光狠狠将大玉儿的头往前一按,两只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正对着对面端门城楼上那一闪一闪的千里镜反光,他知道清军的指挥官在那里,不管是谁领军,都必须照顾太皇太后的尊严和性命,拿一个代文佩和刘子光叫板,这张牌未必太小了些。
看到刘子光忽然揪出了皇祖母,康熙大惊失色:“怎么,皇祖母没有撤出来,这帮侍卫怎么当的差!”这下苏嘛拉姑也傻眼了,赶紧发信号给前面的清军让他们立即住手!
不消苏嘛拉姑交代,清军们都吓得停了手,那可是金枝玉叶的太皇太后啊,大清朝的精神领袖,她老人家伤了一根毫毛这些小兵都赔不起的,对面那个头上画着眼睛的家伙可是个狠角色,万一真惹怒了他,来个城头上当场大清太皇太后,那可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