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张夕,王尔笑了笑:“来,我给你说几句弗里吉亚语。”</p>
听着王尔的弗里吉亚语张夕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什么?这是啥?我只听到了你在阿巴阿巴阿巴。”</p>
王尔笑了起来:“你好歹也是学音乐的,弗里吉亚调式总听说过吧?”</p>
张夕点了点头。</p>
王尔继续说道:“弗里吉亚语就是弗里吉亚人说的话啊,大概是印欧语系下一种已经消失的语言,和亚美尼亚语和希腊语有点像的。”</p>
张夕一脸困惑:“所以你是从梦里梦到的弗里吉亚人那学来的?”</p>
王尔点了点头:“对,你听着觉得我在阿巴阿巴是因为弗里吉亚语的第一个字母就是现在的AB,读作阿巴,第二个是ABA加一个现在英语没有的字母,读阿巴斯,类似的发音还有一大堆,他们字母里最多的就是AB和三角形。”</p>
王尔挥了挥手:“不管那么多,我接着往下说,最让我震惊的是我梦到过一个空岛刚刚降临时的华夏人的记忆,他的经历非常离奇,连我自己都不太认为会是真的。但是我实在太想知道真相了,就求着我爸想尽办法去查了,结果还真的拼凑出了那么一段空岛刚刚降临时的真实的隐秘历史,以我爸在军队的特殊工作性质甚至都被调查了。最后还是我爸说是我太爷爷时期就口耳相传下来的一些历史才勉强混过去。但是这也让我知道了很多和记载不完全相同的真相。那段时期大概是我被这些梦境困扰最深的时候了。”</p>
王尔顿了顿,似乎陷入了回忆:“直到我即将升入高三的最后一个假期的某一天,我在梦里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我觉得那不是梦,塞拉飞突然凭空出现在我的身边,从我的身体里抽出了什么东西,我疼的要死,直接醒了过来。我确定我真的醒了,但是也确定我看到塞拉飞就站在我的身边,一只手捂着我的嘴,其实我疼的根本叫不出声来。他就那么陪着我呆了很久,从深夜直到正午,从中午到太阳西斜。直到我妈下班回来他才突然消失。当时我妈发现我疼的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高烧42度。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赛拉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