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见了大王是竟然如此放肆。”
许攸泰然自若道:“在下乃是冀州使者。”
“冀州使者又能如何?当日还不是为我军大败。”
许攸只是微微一笑,不做争辩,只要蹋顿见了他之后,他就有信心说服蹋顿,蹋顿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与阎柔联手攻打公孙瓒了,为刘虞复仇,不过搪塞众人之言罢了,他相信乌桓人是在意右北平的,只不过面对强大的并州军,他们将野心收敛了起来,一旦有机会之后,他们就会亮出锋利的獠牙。
“让冀州使者上前来。”蹋顿淡淡的说道。
拦路的乌桓勇士,听到蹋顿的命令,纷纷避让。
“冀州使者许攸见过乌桓王。”许攸拱手道。
蹋顿眉头微皱,许攸说是在行礼实则腰板挺直,哪有恭敬的模样,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乌桓人的王,见到许攸的行径,内心已经是不喜。
“哼,冀州使者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蹋顿冷哼道。
“乌桓王莫非忘记了晋侯?”许攸笑道:“若是大王稍有不慎,恐怕日后会刀斧加身啊。”
蹋顿色变,许攸的话,让他想到了并州军的可怕,即便是回到了乌桓人的部落,他也在担忧着并州军,当年并州军展现出来的实力太过强悍了。
“尔等先下去。”蹋顿道。
待众人散去之后,帐内仅剩下蹋顿、苏仆延、许攸三人。
“并州军如何?”蹋顿问道,前段时间他接到晋侯让他前往晋阳的命令后,便从内心感到不安,当初与并州军是合作,他不是晋侯的附庸,然而面对吕布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只是内心深处告诉他,不能前往晋阳。
“晋侯麾下能征善战,岂会坐视乌桓人在幽州境内猖獗,当初晋侯放任阎柔回辽西,难道大王就看不出晋侯之用意吗,在下可是听闻而今并州兵马调动频繁。”许攸缓缓道。
“并州兵马调动频繁,料想是为了攻打冀州之故,莫非使者忘了去岁在荡阴,数万冀州军葬身荡阴城内之事乎?”苏仆延上前道。
许攸大笑道:“荡阴之战,冀州军虽然损兵折将,但是冀州可战之士仍有数万,强横如黑山军,不也是在邺侯的兵锋下溃败,在下乃是为乌桓人考虑也,若是大王不信,在下自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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