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师兄弟们,帮大师兄把那女子给抢回来。”
众说纷纭,惹得孔孚的脸更寒了。藏在宽松长袖中的双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她即便有千般不好,也容不得外人去背后议论。哪怕他们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师弟们,那也不行。
公孙天元眸光轻轻扫了一眼孔孚,摆手,说道:“好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许私下议论。孚儿已经娶了她,她就是孚儿的妻子了。”
“师尊教训的是,大师兄已经和她生米煮成熟饭,搞不好,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大师兄的骨肉。哈哈。”六弟子嬉笑道。
公孙天元笑着,瞥了一眼六弟子,道:“就你皮,行了,不许再讨论了。没瞧见孚儿的脸色很差吗?”
“大师兄那是肾虚,哈哈。”六弟子道。顿时,引得周围其它弟子,纷纷大笑连连。
孔孚作揖,道:“师尊,徒儿身体不适,先回家休息了。”
公孙天元摆手,孔孚飞身而起,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范围内。待孔孚回家后,倒床便睡。他又困又累,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张英离去了,喜的是张英心里有了他,并不是因为他催眠的原因。一想到自己居然耍这种下三滥手段,去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心,孔孚皱着眉,睁开了眼眸。从床上坐了起来,卷起了衣袖,看着那手腕上那缺少的一块血肉,还有一旁血痂,那是他咬破开了自己的皮肉,喂给张英喝血的伤口。孔孚一回想起和张英相处的每日每夜,那些缠绵悱恻的美好回忆,孔孚的脸上隐隐有了笑意。
孔母敲了门,而后,边进屋边说道:“孚儿,你最近几天都去忙什么呢?之前你师尊不是说让你上擂台吗?我在家里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什么好消息。我上街上打听过,那日,听说你也在成亲的弟子中,我怎么没有瞧见你。”
孔孚红着脸说道:“母亲等着抱孙子就成了。”而后,又躺下来,不再说话,闭着眼,休息。
孔母一听儿子的话音,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说道:“这是成了,那日来家中的姑娘瞧上你了,可是,我听见那长得好看的公子,称呼她为娘子。这若真是别人家的娘子,孚儿啊,这事情咱们不能做埃断不能夺人妻子。”
孔孚转过身去,背对着孔母。睁开了一双阴沉的眼眸,藏在被窝中的手,轻轻的摸着自己另一条胳膊上的伤口。心中微微泛着酸甜,孔孚唇角轻轻勾起,又想起了张英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孔孚道:“儿子没有,不是那位姑娘,又是一位。她虽然嫁过人,但是她上台的时候,她嫁的那个人签了契约了。”
“这样啊,好吧!既然孚儿喜欢就好,只要她日后守妇道,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她不会还跟着她之前的相公断不了吧1孔母又是一脸忧愁之相。
“没有,她已经决心跟着我了,毕竟我们已经圆房了。母亲不必担心,过些时日,儿子便会接了她回来。”一提到圆房二字,孔孚又想起了那些缠绵悱恻的日子,孔孚的声音,还透着几许笑意。
孔母听见孔孚的笑声,便明白孔孚是真上心了。便道:“孚儿休息吧,我去扫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