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p>

陈家森挂断了电话。</p>

客厅里静得连掉根头发丝都能听得见。</p>

李成林在旁大气不敢出，眼睛直盯着陈家森。</p>

指导陈家森将面具摘下，用手使劲搓了搓脸。</p>

李成林问到：“森爷，是谁来的电话？”</p>

“老二派出去的人打来的，”陈家森回答道。</p>

“老二今晚在他岳父家去了，所以让手下直接打电话给我。”</p>

“他说什么了？”李成林追问。</p>

“他说，已经能确认，我那可怜的姑娘……的确不在了。”</p>

陈家森沉痛地说。</p>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李成林小心翼翼地问。</p>

“就是没了，说是当年生双胞胎难产，那会儿就没了。”</p>

陈家森叹了口气。</p>

“那孩子呢？”李成林急切地问，“孩子是在哪个农户手中？还是说已经被卓然接走了？”</p>

“不是卓然接走了？”</p>

“李成林一听，连忙问道：‘那就是说有人接走？”</p>

“嗯，那对夫妇俩也已经找到了。他们说，被一个大老板模样的人借走了。”</p>

陈家森继续说道。</p>

“我们的人把卓然的照片给他看，两人都摇头。难道是卓然的手下接走了？”李成林猜测道。</p>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卓永生的人。”</p>

陈家森摇了摇头。</p>

“卓永生已经倒霉了，跟着他的人也已经树倒猢狲散。即便有忠心于他的，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接他的孙子、孙女。一来没有什么用处，还得帮人家养孩子；二来，两个孩子对于卓永生的人来说，是两个烫手的山芋，容易暴露他们和卓永生的关系。”陈家森分析道。</p>

“最好是卓然的人接走了。”陈家森说道。</p>

“为什么？”李成林不解地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