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p>

“不是。”</p>

阿龙和阿虎异口同声地说道。</p>

“嗯？”</p>

吴穹冷冷地瞪着他们。</p>

两人心虚地低着头，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抬头。</p>

“警官，我们真的不可能知道卓总在哪里。”</p>

“对对，卓总那么精明的人，他怎么会让我们知道他的行踪？”</p>

吴穹继续说道：“你们要知道一点，你们已经落网了，不可能再逃走。”</p>

“你们即将面临的将是严重的刑罚。如果你们能够坦白交代，对你们日后量刑也会有所帮助。”</p>

旁边一名警察也说道：“你们看看墙上写的是什么？”</p>

他指着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p>

阿龙和阿虎交流了一下眼神，依旧说道：“警官，我们真的不知道卓总人在哪里，更不知道他从哪里逃跑。”</p>

“我们只知道，他准备出国。”</p>

“出国？从哪里出国？”吴穹问道。</p>

“平时他帮人偷渡，都是直接从南城港码头上船偷渡出去。”阿龙道</p>

“也许他当天夜里趁乱就下了山，从港口上船走了。”阿虎说道。</p>

吴穹冷笑一声：“你们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p>

“警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听不懂啊。”</p>

“听不懂没有关系。你们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将卓然抓捕归案。”</p>

“警官，那你就是知道他的下落了？”阿虎狡猾地转了一下眼珠子。</p>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们。”</p>

吴穹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两个。</p>

两人紧张地问道：“什么事？”</p>

“卓永生已经被带走接受审查，你们两个所有的靠山都倒了。你们还要苦苦挣扎吗？”</p>

“尽管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卓总去哪里了。”</p>

“行，你们不说是吧？我今天给机会让你们说，你们不说的话，等你们想说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