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抄手,又是啥?”</p>
“搁北方,那叫馄饨……”</p>
“得了,就这个了,这个要还是甜的,本公子就……去吃担担面。”</p>
这个还真是咸的,我就是想抬杠,那也没听说过甜的馄饨啊。于是就灰溜溜地跟着趾高气昂的三公子出了客栈。</p>
我的爷啊,我一晚上窝山里打探消息,九死一生的,您这见着我……就惦记着早餐啊。</p>
不一会,咱俩就来到了街头一家早餐店,两份红油抄手上来。然后梁亥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再要了两个锅盔,一口下去,那肉香扑鼻,汤汁四溅。我是真特酿的饿了,昨晚到现在,滴米未进,还上蹿下跳的。</p>
“你不是说锅盔是甜的么?“</p>
“我没说所有锅盔都是甜的啊……”,为了防止那货来抢,我先把两个锅盔都咬了一口</p>
“那……豆腐脑!”</p>
“您可以试着让店家给您来个打卤的豆腐脑……”</p>
“你这一晚上,吃炮仗了?敢跟我顶嘴了?”</p>
我抬头看了梁亥杰一眼,给你面子,是看在那140万两白银的份上,别得寸进尺哈。梁赞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呢。</p>
三公子不愧是人精,立刻觉察到他失态之处,赶忙换了个笑脸。</p>
“老子今天要是能吃到打卤的豆腐脑,你跟我赌啥?“</p>
“不赌,没钱。“</p>
“别啊,咱赌下一站,涪城……那是巴国宓族宗室所在,想不想去看看?“,梁亥杰以我最讨厌的梁城权贵们那种戏耍我们这些乡巴佬的神态,公然挑衅我。</p>
我却无法反击,卓子的宓族祭坛……不是在巫峡南岸么?怎么又扯上巴国和蜀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