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熙熙攘攘地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包括如何避开澳洲的变异动物们,植物多的地方也不能走——
听说原本捕捉小动物的食人树,长出了巨大的强腐蚀性口器,已经有不少人丧生在这样的食人树口中了。
苏鸿听得一愣一愣。
难道这种异变,是全物种性质的?
他眉头紧皱,没有系统的加持,他完全不了解这个位面的情况,也不知道自己要攻略的目标是什么状况,更有甚者,他看了看自己满手的血块……
自己该怎么活下去,都是问题。
夜晚降临,原本只是一般般冷的海边夜晚,此刻的温度却接近0摄氏度。
人群大部分只穿着夏装,各个冻得哆哆嗦嗦,互相攒聚在一起取暖,而只有苏鸿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人主动过来和他抱团。
苏鸿对此表示——宝宝做错什么了?
但他没有想要尝试解决现状——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原主是一个怎样的人,万一做出了不符合原主性格的事,在眼下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是非常棘手的。
所以他抱着手臂偎依在集装箱的角落里,假寐调养身体。
然而,稀稀落落的偷偷话却传入了他的耳中——
“这孩子也是可怜,爸爸妈妈死了,姐姐也死了,只剩他一个。”
“哎哟他有什么可怜的,你没瞧见没发生意外之前,我们整个旅行团只有他最嚣张啊?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谁都不问不理的,现在落魄了,管他去死!”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看他,今天被楼砸了后脑勺,醒了之后就一直不说话,估计心里也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