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魇沉默半晌，最终没说什么话。

瑾浅眼睛尖，好像心里已经猜到是什么原因了。

“烛魇，刚刚那个样子挺帅的，那是你原本的样子？”

帅？

烛魇身形一顿，弯着的要也逐渐直了起来。

“………嗯。”

“瑾儿…不排斥我魔化的样子么？”

瑾浅仰着头微微一笑。

“排斥？我为什么要排斥？”

烛魇：“因为我那个样子很恶心。身上又是血腥味…还长着角，像是组合而成的怪物。”

“可怕又难堪。”

瑾浅皱着眉头。

“是谁说你可怕又难堪的。一点都不难看。”

“我喜欢你那个样子。”

“比现在的样子更喜欢，你变回来吧。”

变回来？

烛魇一怔，不敢。

“……瑾儿，你睡到一半出来一定很困吧。”

“我送你回去。”

说着，烛魇作势要抱起瑾浅。

瑾浅向后撤了一步，眼底心疼的情绪划过。

在烛魇下蹲时，她顺势捧住他的脸，认认真真的道：“烛魇，我要看。”

“你不愿意？”

烛魇结结巴巴的，青狐从来没见过魔神如此怂又没有自信的样子。

“不，不是我不愿意，我就是怕吓到瑾儿……还，还是算了吧……”

在瑾浅的面前，烛魇从来都不敢太过自信。

瑾浅冷哼一声。

“刚刚你不是说，你的灵魂是我的，身体是我的。你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么？”

“难道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全都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