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牛队的，怎么会是你们？"</p>

"你不知道是我们吗？"</p>

张森皱起眉，满腹疑虑。原本他以为闯入别墅的是肖晨，没想到却是刘慧芳。</p>

"我当然不知道是你们，刚才女婿打电话给我，说别墅里进了贼，所以我让管家开车送我过来。"</p>

"肖晨给你打的电话？"张森心头一紧，觉得有些不对劲。</p>

"快回别墅。"刘成在一旁提醒，因为王明的电话突然中断，说明别墅里还有其他人。</p>

如果别墅里的人是刘慧芳，王明不可能挂断电话，也不可能无法联系，唯一的解释就是，肖晨在返回别墅的路上给刘慧芳打了电话，目的是让她拖延时间，也许他正在销毁证据。</p>

毫不知情的刘慧芳一路上不停地问："张先生，你们晚上来怎么不事先通知，我可以叫管家带你们。"</p>

"哎呀！"</p>

"肯定是女婿误会了，才会给我打电话……"</p>

"别演了，你早怀疑是你女婿杀害了你女儿，才会如此配合他。"</p>

张森早已看出端倪，刘慧芳已对她女婿产生了怀疑。</p>

自报案以来，刘慧芳几乎未曾露面，今晚突然出现在别墅，也在情理之中。</p>

刘家非同寻常，保镖和守卫的数量多得难以计数。</p>

要追踪他们的足迹，甚至是肖晨的行踪，都不是难题。</p>

聘请侦探的目的，就是为了迫使对方露出马脚，让肖晨自曝其短。</p>

刘慧芳听罢怔了一下，随即回应：“张先生，其实我也不想如此，只是始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p>

“那个秘密通道，你了解吗？”张森一语中的，因为初步勘查，这条通道并非与别墅同期建成，土壤尚未完全硬化。</p>

“是我女儿失踪后偶然发现的，我也追踪到了尽头，但我并未找到她的踪迹。”</p>

“张先生，我是无计可施才求助于你，需要你帮我揭示真相。”“既然你找到了我，将罪犯绳之以法就是我的责任，你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p>

谈话间，他们已来到别墅，恢复卫生间原状后，又在别墅内仔细搜查，却没有发现肖晨的身影。</p>

“真奇怪，怎么一个人影都没见着？”</p>

“王明呢？”</p>

张森走到客厅沙发旁，发现地上有一片殷红的血渍。</p>

他转向刘慧芳问道：“你刚才来别墅时，里面有人吗？”</p>

“没有，因为别墅里的人已经被周队长送到医院去了。我已经悄悄派人搜查过别墅，确实没发现任何人。”</p>

“这就奇怪了，他们动作这么迅速？”</p>

张森皱起眉头，凶手肯定藏在别墅内，可为何搜查不到？</p>

“立刻给周海打电话。”张森转身提醒，再次走向二楼别墅两侧的房间，房间依然保持着原样。</p>

看到门口的鞋柜，张森转头对刘慧芳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