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p>
张森与刘成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一同走向执法人员，示意他让开。执法人员退至一旁，中年男子踏入警戒线，向他们合掌致谢。</p>
"太感激你们了，我是小杨的好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悲剧，谢谢你们。"</p>
张森走近，轻拍他的肩头："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但警方正在处理，还需要你的理解。"</p>
"我明白。"</p>
男子转头望向地上的遗体，颤抖的声音在呼唤，却不敢靠近。</p>
"小杨，你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是不是那些无良的债主逼得你走投无路？"</p>
"呜……"</p>
男子已泣不成声，显然与死者关系深厚。张森走到他身旁："生命无法挽回，节哀顺变。" 说着，递给他一支烟。</p>
男子接过烟，立即放到嘴边，张森点燃打火机递过去，男子才发现烟拿反了。</p>
"抱歉！我实在是……"</p>
"我能理解，你是死者的挚友，也在张家的公司工作吗？"</p>
张森想通过他了解情况，便未透露身份。</p>
"没错，小杨是总裁的助手，我是总经办的总经理，同时负责财务，因为工作交接频繁，我们关系很近。"</p>
男子说着，视线避开张森，猛吸一口烟，却被呛得咳嗽不止。 "咳咳咳咳！"</p>
"能在工作中找到志趣相投的朋友，是件幸事。"</p>
"是啊！可没想到……" 男子话未说完，又哽咽起来。张森再次给予安慰。</p>
"人已经走了，不要太伤心。作为他的朋友，以后可能还需你提供一些信息。"</p>
"没问题，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希望能将那些追债的人绳之以法。"</p>
男子满面愤怒，张森淡然一笑，转身与刘成步入电梯，来到五楼小杨的办公室。</p>
办公室井然有序，电脑开机，一旁放着一杯茶。外套整洁地搭在椅背上，背后的文件架上，文件夹排列整齐。</p>
刘成走过去，专业地拿起茶杯嗅了嗅，眼角瞥见电脑前的草稿纸上写着"遗书"二字。</p>
"遗书？"</p>
"啪！"</p>
放下杯子，刘成向查看文件的张森示意。张森转向办公桌，只见刘成拿起那张遗书，紧锁眉头，因为上面只有寥寥几字。</p>
"张总，对不起！两亿换我亲人平安，我对不起公司，我以死谢罪！"</p>
"不好了！"</p>
张森想起何媛转出的巨额款项，正要操作电脑，办公室的门被急促的敲击声打破，张山闯了进来。</p>
"张森，你怎么在这儿？"张森望着儿子，眼神中带着疑惑。</p>
"爸，别问了，助手杨要我妈转两亿，是你指示的吗？"</p>
"我不知道啊！银行已经解决了公司的资金问题。"</p>
张山一头雾水，他从未授权助手向何媛提及资金援助的事。</p>
张森不再追问，坐到靠椅上，拿起鼠标开始操作杨的电脑。作为助手，杨肯定有公司的账户系统，能追踪到那笔巨款的去向。</p>
然而，当他进入公司账户，发现那两亿并未入账。杨的私人账户里的巨款已被转移到一个未知的账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