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什么呢？”</p>

窗台上的小鸟被声音惊到，振翅飞走了。</p>

柳如初还来不及把画收起，顾承肆就看到了画中人。</p>

柳如初直接先入为主，开口询问：“他是谁，我认识吗？”</p>

顾承肆拿起那张画，目光变得狠厉起来。</p>

柳如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目光随着纸张移动。</p>

“老婆，他就是害我们出车祸的人，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p>

柳如初摇了摇头。</p>

“那你记得车牌号吗？”</p>

柳如初：“不记得，我下意识地就把这个人画出来了。”</p>

顾承肆心里紧绷的弦松懈，吐出地气息都表示着他的放松。</p>

“没关系，我先把这张画交到警察局，说不定可以在警察系统中能找到他。”顾承肆安慰柳如初道。</p>

柳如初抿嘴回答：“嗯。”</p>

顾承肆走后，柳如初转头看向窗台。</p>

然然是李悄然吗？</p>

那个男人是那两个女孩说的闻晨钟吗？</p>

那他们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p>

为什么在梦里，那个男人会叫我然然呢？</p>

是在叫我吗？</p>

我是李悄然吗？</p>

几天后，柳如初发现自己对闻晨钟和李悄然的记忆越来越模糊。</p>

明明每天都在回想他们是谁，这才过了三天，柳如初就已经记不起闻晨钟和李悄然两个的名字。</p>

到后来，彻底的忘记。</p>

顾承肆看到坐在屋檐下喝茶的李悄然，走过去坐在她身边。</p>

他试探性的问道：“老婆，你还记得你前几天画的画吗？”</p>

柳如初很疑惑，她好像这昨天才开始画画的，哪来的前几天。</p>

“我昨天才开始画的，你是不是记错了？”柳如初笑着说道。</p>

顾承肆笑着打马虎：“可能是吧，这两天脑子不太好使了，记不住时间。”</p>

说着，他就往柳如初肩膀上靠。</p>

柳如初惊起一片鸡皮疙瘩，强忍着不适，没有推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