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用东西,原本以为那硕王府的侧福晋与皇后是出自一府的,想来也差不了多少,谁知道竟然是个不知进退的,竟妄想进宫服侍皇帝,也不堪自己是什么身份!让她死是便宜她,想来她一定会很满意哀家的安排的,水性杨花的女人,自然要有适合她的去处。
“永和宫今日可好了?”太后不经意的问起。
“回太后的话,愉主子怕是要不好了,自从那日,娘娘回去了以后便过了病,现在已是卧床不起了,奴婢着人去探了探,”柳嬷嬷压低了声音,这宫里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自己怕是以后得不了好啊,“听太医的话,恐是难以熬过今年了。”
“继续压着,让太医好生照顾着,别出了岔子,把消息压着,别漏了出去。”这愉妃还是让她多拖一阵的好,永琪虽是已经不中用了,不过也有他的好处,自己掌握起来可是要比老九容易的多,等他留下了子嗣……
“奴婢省得。”柳嬷嬷现在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毕竟现在大清的主子是皇上,而不是眼前这个圣母皇太后,只可惜自家主子到现在还看不透,只为了自家的利益,与皇上也是离了心。明眼人谁不知晓,皇上颇是中意九阿哥,就差立为太子了,哎,主子啊主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太后心里自是有那么一番算计,却不知旁人正为她忧心,长年的压抑与不甘,一朝得以释放,钮祜禄氏的心思已是有了些扭曲。更是见着了云淑这个出身比自己高贵,又得皇帝宠爱的皇后,怎么能叫她不心生不满。
如今这皇帝翅膀是硬了,听不得他额娘的话了,自己却不甘心只待在慈宁宫这一隅。钮祜禄太后万般算计的时候,却不想早已落入弘历的圈套,她现在便是多做多错,大清也不差她这么一个皇太后。
留着她一是好坏占了皇帝生母的名头,二是希望她能蹦跶的更厉害些,能让云淑与弘历把宫里的钉子都给拔了。这不,一直都没怎么去关注的永和宫想来也是有些痕迹的。
三日后,承恩公福晋递了牌子进宫。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1远远的见到自家的女儿一切安好,岚清的心算是放下了。虽说云淑总是不定时的给家中报个平安,但是这家里的宝贝疙瘩,哪个心里能真的放心的下?
“额娘,这宫里只有你我,便无需估计那些个规矩了,家中如何现下也便是如何,要不然倒叫女儿寒了心,就怕是额娘不再疼云儿了~”挥退了侍候的宫人,今儿个云淑身着一件浅蓝色银纹绣百蝶度花旗装,头发略带随意的挽了起来,斜插雕花木簪,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恍若倾城,似是飘然如仙。
轻叹了口气,岚清见着云淑十年如一日的娇颜,略带欣慰的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哎,额娘这也不是在为云儿考虑着吗?”坐在了云淑的下首,虽是在储秀宫里,岚清还是不愿给自家女儿惹出些事来。
想到今日来的目的,便道:“府里四格格的事儿,想来云儿也是知晓了,你阿玛和哥哥很是担心于你,便让我递了牌子。”对于雅彤的作为,承恩公府上也是略有所闻,因着云岚与云清的暗中查探,府上的几人便把来龙去脉猜了个透。
原本还未出阁的时候,岚清便知这四格格是个不安分,想不到都这么些年过去了,她还嫉恨着云儿,想来这宫里也是出了不少的力的,只是不知这宫中之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个什么滋味了。
“额娘且放宽心,女儿在宫中,有皇上、皇阿玛护着,出不了什么岔子,倒是阿玛与哥哥在外面要多加小心,莫要被有心人抓住了错处。”云淑提醒道。近些时日她是心神不宁的很,总觉得要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前不久才让人传了条子给四爷、八爷,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乱子,有他们两人在那里坐镇,想来也不会太糟。
“这些我们都省得,云儿只要能照顾好了自己与小阿哥、小格格便好,不用替你阿玛与哥哥担忧,他们三个心里清楚的很,就连你那小侄子,也被你两个哥哥管教的很好,不会落了他人把柄。”岚清从进宫门的那刻起,就感受了些许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只得压在心底,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烦心了。
“至于她的事情,让阿玛也不要多过问了,也不过是咎由自取,未连累到承恩公府便是好事了。”太后果然是出手了,端的是歹毒心肠,若是换做别人,便是恩赐了一杯毒酒,到了她这里却是生不如死了。
想来现在那原本的硕王一家,那硕王因治家不严被夺了爵,贬为庶民,雪如与她的姐姐都被赐了三尺白绫,白吟霜也被下旨在京郊的一所庵堂里,带发修行了。至于雅彤,官方的说法是暴毙狱中,可是明眼人却知道,这不过是托词而已。也只有侧福晋翩翩与她的儿子皓祥,不知者无罪,倒是没有追究。
自此梅花一案算是曲终落幕了。
承恩公福晋自是明白云淑话中的意思,虽说自己是做嫡母的,但是出嫁了之后的事,自己也不能太过问了,既然现在她已经‘过世’了,自己便让人准备好一副薄棺,做了衣冠冢,让人葬了便是。
可怜那乌拉那拉·雅彤,原是个性比天高的性子,自小就仗着穿越的优势,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些,也能算得上是个才女了,偏偏落得个沦落风尘的下场,倒是与那僭月做了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虹爸爸的祭日,心情一直不好,所以最近码文的速度很慢,请亲们能够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