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那么不知道分寸的人吗？当时我在车里没说话，车就开过去了。小谢他们都不知道，一天天的全是糟心的事。”林伊忍不住叹气。</p>

“那你打算怎么办？”</p>

“其实我脑子有点不够用，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个白洛飞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一月份，她穿了黑色毛呢大衣里面是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带着一个黑框眼镜扎个马尾辫儿。她当时很拘谨，就是一个老实又有点土气的女孩。今天她小短裙大波浪，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了。她是奥特曼吗？怎么还会变身呢？”林伊一边说，一边比划着。</p>

“她前后穿着变化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伪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进到你们家。第二种可能，她原来是一个不太会打扮的人，因某件事情刺激的她，让她开始打扮。”</p>

被程启这么一说事情好像变得清晰起来。</p>

“是我爸刺激了她想打扮。”</p>

“如果她想勾引林伯父才开始打扮的，那她凭什么觉得她打扮了林伯父就会喜欢她。如果是林伯父先喜欢的她，家里面那么多人在，伯父怎么会喜欢一个存在感这么弱这么普通的人？”</p>

林伊仔细想来好像又说都不通，“那她肯定是故意装老实进我家的。”</p>

“可是你大嫂和她是同学。她穿衣风格变化到判若两人的程度，你大嫂会不知道吗？就算是她和你大嫂平时不怎么走动。她和其他的同学也不走动吗？那她是怎么遇见你大嫂的呢？”</p>

“对呀，那还是第二种。”林伊被程启说迷糊了。</p>

“你大嫂十有八九是察觉到什么了，但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说。”程启说的已经很委婉了。其实他认为关悦肯定是参与者，甚至是整件事的策划者。</p>

其实林伊也猜到了几分只是不敢深想。白洛飞是给小宝做家教的，如果林父和白洛飞接触上了，关悦很难一点都察觉不到。如果知道却不说那关悦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p>

见林伊不说话，程启握着她的手。“你放心吧，我找人继续盯着白洛飞了。一切有我呢。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p>

程启的话温柔又充满力量，林伊的心一下子就没那么乱了。程启没说你应该这样，还是应该那样，他明明知道她是个炮仗，还说支持她。</p>

“白洛飞应该是有男朋友。能找人帮我查一查吗？”</p>

“好。”</p>

“程启，我给你转点钱吧。”找私家侦探应该很贵吧，这么长时间了，她好像没给程启转过钱，她也太粗心了吧。</p>

“不用我有钱。”</p>

破产少爷说自己有钱？林伊一脸的不可置信。</p>

“我基金账户里还有十几万呢，每天都能挣一点，没到身无分文的程度。”程启既尴尬又心虚。</p>

林伊突然看着程启别有深意地说，“程启，你真的变了好多。”</p>

以前的程启说话会带着技巧不动声色地左右对方的决定。答应一件事总有一个前提条件，总会为自己换点什么。这也没什么不对，程启至少算是个诚实守信的商人。</p>

“哪变了？”程启结结巴巴。</p>

“可能是被我传染了，感觉没以前聪明了。”</p>

程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