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合院里人多口杂，若被发现他给秦淮茹送枪，定会引起闲言碎语。傻柱思虑一番，决定晚上找个机会和秦淮茹私下交接。</p>
娄家别墅外，娄晓娥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破口大骂的许怀德，愤怒得浑身颤抖。今天一大早，许怀德就跑来索要每月三十块钱、一百斤粮票及五斤肉票，声称许大茂失忆且丧失劳动能力，要求娄家养他一辈子。这让娄晓娥觉得可笑至极，娄家虽有能力供养许大茂，但这般理直气壮的态度，仿佛娄家亏欠了许家一般，简直是无理取闹！</p>
最终，娄晓娥决定答应许怀德的要求，并下定决心一定要和许大茂离婚。许大茂失忆与否，通过娄家暗藏的实力，即便许大茂本人不到场，也能顺利办理离婚手续。</p>
许怀德听到娄晓娥同意支付钱票，立马停止胡闹站起身来。接过娄家仆人递来的钱票后，许怀德满意离去，临走时还不忘讥讽娄家小姐的臭脾气。</p>
南城派出所内，李爱国被请到了所长赵大彪的办公室。赵大彪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面相黝黑，不蓄须，常带笑容，背地里被人称为笑面虎。</p>
“坐，抽一根！”李爱国接过了赵大彪递过来的中华烟，正襟危坐。</p>
“所长，您找我有什么事？”赵大彪看着这位精干的下属，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p>
“爱国啊，听说轧钢厂四合院的那个案子昨天抓到人了？”李爱国点头又摇头：“是抓到了一些人，但真正的凶手仍未现身，只是些混淆视听的棋子。”</p>
赵大彪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中华烟，吐出一口浓烟。</p>
“爱国，那四合院四个月死了四个人，还失踪了一个，到现在还没抓到凶手，上级给我的压力很大啊！”</p>
李爱国听出了赵大彪话里的意思，不由得皱眉。</p>
“这样吧，先结案，你说抓的那些混混，看他们的卷宗，哪个不是罪该万死？”</p>
李爱国一听此言，急道：“可是，真正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啊！”</p>
“什么是真正的凶手？”赵大彪瞥了一眼李爱国，反问道，“那些混混没有参与对阎阜贵的袭击？他们同样是凶手！”</p>
李爱国低头沉默，然后问：“那如果真凶再次出现怎么办？”</p>
“到时候再说，反正现在还没出现不是？”赵大彪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爱国，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合适，但现在连续发生的凶杀案已经让那一片区域人心惶惶，我们身为警察，首要任务是稳定民心。我可以默许你暗中继续调查，但在明面上，你必须先把案子结了，否则动静闹得越来越大，咱们迟迟破不了案，恐怕这身警服都保不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p>
十多分钟后，李爱国满腹狐疑地走出了所长办公室。赵大彪的意思很明确，由于连环杀人案迟迟未破，给轧钢厂周边带来了极大的恐慌，要么尽快破案，要么暂时结案以安抚民众情绪。</p>
“但是这样做，对得起那些冤死的人吗？”李爱国在办公室门口驻足，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点燃一支烟，坐回办公桌前。</p>
这时，已经在办公室等候一夜的三大妈一家走了进来。</p>
“李队长，抓到凶手了吗？”面对五人期待的目光，李爱国侧脸避开，不忍说出真相。</p>
“殴打阎阜贵的那伙人已经被抓到了，你们先回去等通知吧。”</p>
“抓到了就好，抓到了就好！”三大妈长叹一口气，抹去眼角的泪水，四个子女相互看了看，感觉李爱国今天的语气与昨日有所不同。待三大妈一家离开后，李爱国陷入了深思，最终，他只能在心头重复赵大彪的话：“要以大局为重！”</p>
李爱国决定先结案稳民心，暗中则继续部署人手调查，若凶手再现，便宣称是同党！如此既能安定工人情绪，亦不耽误追凶进程。</p>
对于三大妈一家及四合院内其他受害住户，暂时只能委屈他们一下。</p>
“王八蛋，我发誓，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李爱国愤然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沉闷的声响震动人心。</p>
******</p>
三大妈带着阎解成等人回到家中，掩上门后痛哭失声。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穿透四合院，令闻者无不心酸。</p>
“三大爷这一走，这家子以后可怎么过日子啊！”</p>
“对呀，全家就指望着三大爷那份工资呢，现在没了依靠。”</p>
“我看大伙儿还是准备捐款吧，就像上次贾张氏家那样。”</p>
“捐款？别提了，阎阜贵那家伙平日占我家多少便宜，还想让我捐给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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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贾家！</p>
“哼，死得好，早死早解脱！”贾张氏因丧子失孙，此刻听闻他人遭遇不幸，心中竟有一丝快意。</p>
秦淮茹在一旁忙碌着，虽未应和贾张氏的话语，内心却也涌起一丝忧虑：倘若那个残忍的凶手再度找上贾家，该如何应对？她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盼望警方能早日擒获凶手，还四合院一个安宁。</p>
…………</p>
中院，易家！</p>
易中海购置了两把手枪，一把交给了一大妈，一把自己留用。此时他坐在炕上歇息，耳畔传来前院三大妈的哭声，不禁摸了摸口袋里那把冰凉的手枪。</p>
“只要有这玩意在手，总归还能镇定些。”易中海心里踏实不少，“来吧，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p>
……</p>
中院，何家！</p>
傻柱正在厨房忙活着午饭，难得休息一天，他打算为他和何雨水做一顿麻辣水煮鱼。昨儿个他弄到了一条三斤重的大草鱼，足够他们俩美餐一顿。</p>
三大妈的哭声传入耳中，傻柱的动作瞬间停滞。</p>
“雨水，手枪时刻要带在身上，记住了吗？”</p>
何雨水点头答应，同时被空气中飘散的鱼汤香味勾起了食欲。</p>
“哥，好香啊，我都饿了！”</p>
“就知道你嘴馋，等会儿就好啦！”</p>
……</p>
后院，许家！</p>
许怀德得意地晃着手中的钱票，那是从娄晓娥那里求来的。他忘却了之前在娄晓娥面前种种不堪的行为。</p>
“我就说嘛，娄家人不会对我们坐视不管，毕竟我们是一家人。”</p>
许灵月看着手中的钞票和粮票、肉票，眼睛都亮了起来。如今乡下正实行大锅饭，一年到头见不到几个钱。</p>
“有钱有粮是好事，可是大茂……”</p>
许大茂的母亲是个朴实的中年妇女，看着儿子躺在床上玩弄手指甲的模样，不由得长叹一声。许大茂失忆已久，行为举止越来越孩子气，医生也无法给出确切的说法。</p>
这正是闷棍术导致的失忆效应，失去记忆的人若未能及时接受新知识教育，心智便会日益衰退。</p>
……</p>
后院，刘家！</p>
一家人急急忙忙地收拾行囊，准备逃离此地。谁也不知道那凶手何时会再度动手，所以越早离开越好。</p>
“娘，这个就别带了，到了那边再买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