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浩在安然三女那里休息到了半夜之后,便又回了别墅,同样他也了解到了几人的想法,安然她们上海四人也有想要加入的打算。
这显然是张天浩没有想到的,只是她们与文雅月她们之间好像联系不大,而她们四人想以加入地下党之中去。
这对于张天浩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
一旦以后两方面的人直接会面了,那到时候,张天浩想想都有些不寒而立。
当然,这也是张天浩一个一个谈的时候才告诉他的。
张天浩并没有对此作出评论,而是告诉他们小心再小心,唯一让他们记住的便是小心再小心。
怀着复杂的心情,张天浩直接回到了别墅,然后便拿着一瓶红酒,整个人坐在大厅内慢慢的喝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几个丫头在外面一年多,整个人的思想已经变了,而且受到进步思想的鼓励,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有失落,也有兴奋,还有一种莫名的惆怅,就好像养大的小白兔,马上便要被人家娶走一样。
也不知道武汉的邓涵,方语四人有什么样的思想,只是武汉那边太远,来往不方便,对他来说,一年才能见上一次面,还是有些少了。
当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张天浩便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给吵醒,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已经起床为他准备早餐的女佣,他便自嘲的笑了笑。
昨天晚上想心思喝酒竟然喝得睡在了沙发上直接睡了后半夜。
一个一份礼物,其他的,张天浩并不能为他们准备什么,至于身份,直接准备了四份香港的身份。
吃了一点儿早饭,千重武滕便过来邀请张天浩去剑道馆玩。
“社长,这是我们大和民族的剑道馆,这里的环境还不错,我们许多商人都喜欢到这里来练习剑道。”
千重武滕一边走进去,一边给张天浩介绍道:“平时这里来的人并不少,许多本土来的人,都喜欢在这里练习一下剑道。”
“剑道啊,多么怀念小时候,阿父教我的剑道,可惜,他到中国不过几年的功夫,便已经去死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不时练一下剑道。但多年不练习,都有些生疏了。”张天浩一副缅怀的表情,好像他真的伤心了。
“哦,会长也练习过剑道,不知道是那一家流派的?今天可以向会长学习一下剑道。那真是三生有幸。”千重武滕立刻躬了一个身,认真地说道。
“可以,我的流派,我也不知道,小时候听父亲说过,他好像会很多家流派,但以神道流为主吧!叫什么香取神道流,以实战为重。”
“神道流,那可是太好了,现在许多人都是以一刀流,神道流,或者是神道无念流,今天会长一定可以大开眼界。”
“千重君,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剑道馆来了?”一个日本人穿着一身的和服走了过来,跟千重武滕直接打了一个招呼。
“井田君,这是我家会长三原小次郎,会长经常不坐镇在上海,所以一直以来,很少露面,这一次我邀请会长过来1
同时他又向张天浩介绍道:“会长,这是井田上一先生,是这里的馆主,更是一位用剑的高手1
随着三人客套几句,便进入了一个剑道室里。
很快,换上了一套剑道服,带上了面罩,然后便送来一把竹剑,而张天浩也在一边练习得有模有样的。
大约在十点的时候,张天浩一行人便准备休息,便看到了他们的房间门打开来,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