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唐永成一早就收拾了行李,外出去打工。
他临走前去和家人道别,被高橘红拿拐杖给砸出来,亏得跑得快,没砸着。
高橘红气不过,把火撒到了大着肚子的马新琼身上,手边没有能砸的东西,她就言语攻击,骂得一句比一句难听。
马新琼一脸的有恃无恐,眼中甚至透出期待。
果然,下一秒高橘红就咬中舌头,痛得神色狰狞,她死鱼一样张着嘴,血沫自嘴边流出,余下的话再说不出来。
马新琼没想到还能这样,愣了一会,才急忙起身,出门去找丈夫,让他去请医生。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唐永恒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她。
“不是我,是妈,她咬着舌头了,满嘴的血。”
“这……”
唐永恒也愣了一会,忙放下锄头去找医生。
—
高橘红脚伤完全痊愈的这天。
晚上。
石蒜从自家飘到高家,附到熟睡中的高橘红身上,控制着她的身躯起床、开门出去,扛起檐下的锄头,披着月光前往地里。
她来到自家庄稼地,在月光下挥舞起手里的锄头,开始干活。
干活的动作很大,高橘红很快惊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大半夜的来到了石松家庄稼地,在卖力的干活,身体不受她控制,就连想喊叫,嘴巴都张不开。
恐慌与绝望铺天盖地,压得她几近窒息,她想要做点什么,但什么也做不了,就此陷入煎熬。
石蒜感觉不到累,速度很快地把草都锄了,又将土给松了一遍,然后换一块地继续。